出門應酬,不需要用那麼好的料子做的衣服,張凡也只得作罷。
張凡吃過早飯,在房中看,雖然快過年了,可是這個身體多年養成的習慣卻讓他繼續著這樣的生活。中午吃過飯,張凡正準備出門轉轉,剛要開門,卻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張凡的爺爺孤身從揚州來到這大明的西北,哪裡有什麼親戚,母親趙氏的親戚大都過逝,張凡很納悶,這個時候會有誰來自己家。
雖然心中有著疑問,張凡還是開啟了大門。開門一看,張凡就釋然了,原來是一名衙役,定是那馬縣令派他來尋自己。
“張公子,縣令大人派我來,讓你去縣衙一敘。”那名衙役見到了開門的張凡,微笑著說道。
“不知道大人找我有何事?”張凡問道。
“是定邊巡司陳大人和他的兩位千金到了馬縣令府看望,想要見見張公子。”那衙役答道。
“陳大人……”張凡尋思了會,猛然想起那日在街遇見的陳家姐妹二人,心中釋然,便對那衙役說道,“既然如此,我便跟著你去。”
張凡向母親說了一聲,便跟著衙役去了。街的行人不多,很多商鋪也因為要過年,懶得在這寒冬臘月又沒有多少生意的天氣開張,都關門回家休息去了。張凡看著街的景象,看著過路的行人臉露出的笑容也是打從心底裡開心,更何況這美好的景象中還有自己的一份力,雖然不多,卻也讓張凡感到自豪。
去縣衙的路張凡已是熟的不能再熟,跟著衙役輕車熟路地來到縣衙,走進縣衙後馬縣令居住的府院,剛進門就聽到了一陣笑聲。馬縣令的聲音張凡聽得出來,還有一個如中年人一般的豪爽笑聲,張凡不曾聽過,猜想就是那位陳巡司了。
張凡剛剛走進堂中,馬縣令就發現了他,立刻招呼張凡。
“賢侄,你來了。”馬縣令對張凡說道,“可用過飯?”
“謝大人關心,小侄用過了。”張凡回答,眼睛卻貌似不經意地看了看堂中坐著的另外三個人。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一籃一粉兩個身影,正是那陳家姐妹倆。馬縣令的一旁還坐著一箇中年人,張凡打眼一瞧這人便是個常年從軍的武人,雖然穿著便裝,渾身下卻透露著一股豪邁之氣。臉龐雖然顯得清秀,但是一股正氣讓人肅然。而此時,這三人都在打量著張凡,對於這種不懷它意的注視,張凡並不厭煩。
“唉,只顧著說話,忘了給你介紹了,看我這記性,實在是老了。”馬縣令這才想起叫張凡來的目的,連忙拉著張凡來到那中年人的面前,說道,“這位就是定邊巡司陳文川陳大人。”然後又為陳文川介紹張凡:“這個年輕人就是你要見的張凡了。”
“有幸得見陳大人,是晚輩的榮幸。”張凡向陳文川作了一禮,說道,“馬大人經常向晚輩提起大人。”
“嗯,年輕人不錯。”陳文川也打量了張凡一番,說道,“小小年紀能中的陝西頭名解元,還能隨軍出征,聽說戚大人也對你讚賞有佳,就連朝中張大學士甚至當今皇也很看好你。”
“晚輩雖然隨軍,卻無尺寸之功,愧對聖和朝廷的誇讚。”張凡謙虛道。
“嗯,年輕人不驕不躁,是好事,不過也別過分謙虛,那可就是虛偽了。我聽了那些出征的軍士對你的描述,很多老兵都不敢保證能有你那番狀態。雖然身體不行,但若是沒有那份心,再強壯的體魄了戰場也只有等死的份。”
“大人教訓的是,晚輩謹記。”張凡說道,心中不由得對這位陳大人也生出好感。
“別‘晚輩晚輩’的稱呼,顯得我不近人情一般,我與馬大人家中頗有淵源,他與我同輩,我就拖個大,也稱呼你一聲‘賢侄’。”
“小侄全憑大人安排。”張凡說道。他聽馬縣令說過,這位陳巡司也是讀人出生,張凡不由納悶,這大明朝的讀人怎麼個個都跑來從軍!
馬縣令笑著看張凡和陳文川見禮,待其禮畢,有將張凡介紹給那姐妹二人,說道:“我這兩個侄女賢侄見過了。”說著指著那一身粉衣的女子說道:“我這兩個侄女是對軟生姐妹,這個就是其中的姐姐陳茹雪。”
“陳姑娘好。”張凡見禮。
“張公子好。”陳茹雪也說道。張凡這是第一次聽到陳茹雪的聲音,只覺得柔美之極,配她那清秀的面容,讓人產生將眼前這位玉人抱入懷中,好好憐惜的衝動。
“我這個女兒天生內向,不怎麼愛說話,賢侄還多多包含。”陳文川怕張凡尷尬,連忙說道。
“陳大小姐秀外慧中,怎會怠慢。”張凡立刻說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