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爺,因此得了聖眷,領命協助改革事宜。
有人說這方鳳甫就是方家人,魏王妃乃這方鳳甫之妹,但又有人說方家嫡出一脈哪有兒子,只有一女姓方名鳳笙。
於是就有人說起這方鳳笙深受前方家族長方彥喜愛,從小將其當兒子養,說不定這方鳳甫就是方鳳笙的化名,要不鬧出那般動靜的方鳳甫,這些年不見蹤影?
可不管別人怎麼說,當年的案子又被人舊事重提,而姓方的在其中所起作用毋庸置疑。若不是方鳳甫以一己之身,捨得一身剮敢把太子拉下馬,太子不會因此失了儲君位置。
再想想魏王和方家的牽扯,似乎有些東西就明白了。
早就說那方鳳甫只一無名小卒,怎可能把堂堂的太子拉下馬,看來這背後還另有故事。
而這故事無一不是和魏王有關,有個皇子在背後支撐,似乎什麼都明白了。再聯合魏王這些年的處事態度,看似不爭,實際上這位主兒沒少爭啊。
歷來最令人相信的流言,從不是你把這個故事編得多圓滿,而是給出人們想要的點,剩下由他們自己補全。若是再七分真裡摻著三分假,那就更令人足以採信了,因為可能當事人聽到這流言,都會忍不住想這才是真相。
就在魏王臨從山西迴歸的前夕,他積累已久的好名聲被兩場流言禍害得所剩無幾。如今人們再提到魏王,不是去山西賑災功德圓滿的魏王,而是表面沉穩背後捅兄弟刀子的魏王。
若是再聯合早先年魏王一直是太子系的人,魏王道貌岸然的真面目似乎終於為世人所知。
魏王就是這種時候回來了。
他到了京城,前腳進宮述職,後腳就回了府,不過府裡的氣氛並不大好。
鳳笙這陣子的心情十分不好,雖然她告訴自己這都是背後有人故意攪合,可再怎麼說魏王出京近一年的成果,都因為她被禍害得一塌塗地。
而且這事之後還會有影響,所以換做誰誰都沒辦法心情好。
也因此她這陣子急劇消瘦,吃飯也沒什麼胃口。
今天珒哥兒沒有回府,宮裡已經來人報信了,說是被他十六叔留住了。沒珒哥兒陪著用膳,鳳笙更沒什麼胃口的,晚膳擺了一大桌,她就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王妃,您還是多少吃點吧。”桃枝在一旁勸道。
“我不餓,”想了想,怕丫鬟再勸她,鳳笙又道,“你給我盛碗湯吧,盛了先放著,這些都撤了吧。”
桃枝只能領命去安排。
鳳笙去了大炕上坐下,炕几上還擺著一本她看到一半的書。
她拿了起來,根據書籤翻到她之前看到的一頁,卻是一點心情都沒有,翻來翻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正發著呆,一陣動靜從屋外席捲進來。
桃枝等還來不及行禮問安,屋裡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黑了也瘦了的魏王。
魏王黑了許多,也瘦了許多,倒是人更有精神了,雙目灼灼發亮。
鳳笙一瞬間還沒認出來,下一瞬才明白是他回來了。
“宗……”
“怎麼?認不出來了?”魏王來到她身邊坐下,鳳笙忙往裡坐了坐。
他身上還帶著一股屬於風塵的味道,沒有慣常用的熟悉的那股薰香味,鳳笙想著這一年多他在外頭的辛苦,突然有一種不堪面對的感覺。
“我……”
“我餓了。你用了晚膳?我看她們正忙著撤桌,就別撤了,我隨便吃一些。”魏王道。
另一邊忙著撤桌的丫鬟們,忙又把東西又往桌上擺,已經放涼的都撤下去,再從廚房上些熱乎的菜。
魏王的歸來讓整個院子都動起來了,鳳笙也站起來四處安排。
等膳擺好後,她又陪著去桌前坐下。
魏王的儀態很好,哪怕明明很餓,也吃得不疾不徐,就是眼睛一直放在鳳笙身上,不錯眼的看。
關鍵他這種眼神不會讓外人覺得過格,可鳳笙卻十分受影響,如坐針氈,心裡七上八下的也顧不得去想那些煩惱的事了。
用完膳,浴間的熱水也準備好了。
魏王去沐浴的時候,鳳笙又回到炕上去看書,看了一會兒看不進去,想了想她又讓人去鋪床。想想他風塵僕僕回來,定是累極了,可想想他的眼神,又覺得等下肯定會發生點什麼事,但她又不忍違了他的意,總而言之十分複雜。
這邊還糾結好,那邊魏王已經從浴間出來了。
只穿了中衣中褲,衣襟也沒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