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來的,來之後發生的這些事本官也是一頭霧水。”
魯雲博譏誚一笑,雖是沒有說話,但所說之言無不在這一笑中。
幾乎是頓時,趙書傑身邊就空了,只剩下陳清華一人。
陳清華下意識道:“你們這麼懷疑趙大人,著實沒有理由……”
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倒有人面露欲言又止之態,大抵是有什麼難聽的話,不好在人前說。
“諸位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貴妃問道。
季忠年也沒有隱瞞,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皇貴妃臉色頓時就白了,大聲呼了一聲‘陛下’,又急道:“諸位大人,孰是孰非自有分辨,為今之計你們可萬萬別上了某些人的當,這分明是有人意圖不軌,卻想栽贓在本宮身上。我說今日怎麼有人屢屢在我面前提到珒哥兒和玹哥兒,本宮想著多日未見兩個孫兒了,就過來探一探,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想把我從陛下身邊引開,好行那不軌之事……”
“皇貴妃,你少在本宮頭上栽贓!你的意思是說本宮對陛下意圖不軌?本宮與陛下少年夫妻,本宮為何要害陛下?”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陳皇后從門外步了進來,她一改平時溫和大度的模樣,而是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皇貴妃也不甘示弱,冷笑道:“你為何要害陛下,這事只有你自己心裡才清楚。”
“你大膽,竟敢以上犯下,藐視我這個皇后,來人——”
“等等。”季忠年站出來打斷道,“皇后娘娘,如今孰是孰非尚且說不清楚,娘娘還是不要大動干戈的好。”
“本宮懲治一個以上犯下的宮妃,你也要管?季大人,這事好像輪不到你管吧?”
“後宮之事老臣自然是管不得,但如今陛下失蹤,皇后娘娘和皇貴妃各執一詞,為了避嫌,皇后娘娘還是穩妥起見為好。”
“你——”陳皇后氣急,又面向其他人:“諸位大人也是同樣的意見?”
蔣博學撫了撫鬍鬚,道:“老臣已經上了年紀,若不是陛下一直挽留,老臣早已致仕。不過老臣覺得首輔大人所言甚是有理,皇后娘娘,須知流言猛於虎,還是穩妥些的好。”
“正是。”
“正是。”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