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子撲倒在趙珒懷裡的。
趙珒將她的雙手反剪在後,柔順烏黑的長髮落在肩頭和已經凌亂的床褥上。
她已經出了月子,恢復的極好,身材略微豐腴的正好。趙珒的目光從她蝴蝶骨上的那枚胎記,順著背溝落到她已經纖細如初的腰上。
快一年沒有碰她,之前多少個日夜,他只能在夢中這樣想著她?
“趙珒,你混蛋!”薛令微的手被縛在身後,腿又被他死死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破口大罵:“死太監!放開我!”
“你到底跟不跟那姓薄的退婚?”
薛令微重重哼了一聲,倔強道:“我就不退!”
“好,很好。薛令微,你就這麼喜歡挑釁我?”趙珒的聲音幽冷,讓薛令微莫名的覺得害怕,大概是知道接下來趙珒會對她做什麼。
趙珒又繼續說了一句:“一年了,看來你是忘了跟我在一起的感覺了吧?我是得讓你好好明白明白,到底是別的男人好,還是我更好!”
言罷,薛令微只覺得下身一涼,她知道她再反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天灰濛濛亮之前,趙珒才起身穿衣離去。
這一夜,趙珒反反覆覆不知多少次,每次結束他都會問她還要不要跟薄尋喻成親,只要她沒說退婚,他就會接著反覆折磨她,不知疲倦。
在此之前他們有過很多次,趙珒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又極會做這種事,知道怎樣能讓她歡愉到極致,也知道怎樣會讓她□□。她心裡雖不想跟他親近,可身體卻還是在趙珒的一次次進攻下防線潰散背叛了她,讓她又羞又憤。
趙珒離開之後,她連穿衣裳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孩子已經醒了,薛令微忍著腰痠和腿間的不適去哄孩子餵奶,一邊在心裡將趙珒罵了個千百遍。
天亮了一點的時候,明珠過來了。
明珠對昨夜這裡發生了什麼根本不知情,但她還是察覺出了一點異樣。因為昨夜她一夜都沒有醒過來,按照平時,她三更的時候會來薛令微房門外巡視。
可她居然沒有醒過來。
“公主,昨夜……可有什麼異動?”
“沒有。”薛令微淡淡地笑了笑。她沒法將趙珒跟她做的事情告訴明珠。
明珠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隨後請罪:“昨夜奴婢睡過了頭,未能按時巡視,請公主責罰!”
“無礙。”趙珒對他們動了手腳,明珠自然沒法起來巡視,隨後,薛令微又對明珠道:“今夜你就睡在這裡吧,另外,再多派些人手。”
——趙珒臨走前跟她說,他會每夜都來,直到她退了與薄尋喻的婚事。
聽薛令微這樣說,明珠更加懷疑了:“是不是昨夜發生了什麼?”
薛令微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防著點總是好的。”她將孩子哄睡下,放回搖籃裡,覺得疲憊乏力極了。
明珠突然看到薛令微脖頸處被衣襟遮掩了的奇怪的痕跡,詫異的問了一句:“公主,你這脖子……”
薛令微忙擋住,臉有些發紅:“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明珠將信將疑,雖然心理大概明白了什麼,但見薛令微不想多說,便沒有多問,就下去了。
就算薛令微設了防,甚至是讓明珠睡在她的臥房裡。卻還是依然阻止不了趙珒。
明珠被趙珒的人迷暈了,抬到了外面。
然後,趙珒又跟薛令微溫存了一整夜。
接著是第三日。
第三日,薛令微與仁昭公主悄悄換了臥房,沒成想還是沒躲過去。
這回趙珒一來,只問她退不退婚。
薛令微雖然已經有點受不了趙珒了,但還是不退。
她跟薄尋喻的婚事不可能說退就退的,這關乎朝堂權利的穩固。
趙珒也沒有廢話,直接除衣裳,按著她又是一夜。
薛令微已經不反抗了,她再反抗也逃不過趙珒的手掌,倒不如逆來順受。
現在拼的不過是她跟趙珒誰能熬過誰罷了。
她就不信,趙珒每夜不停,還能熬過五日?
最後還是薛令微先熬不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趙珒每夜的精力是從哪裡的來的,第三回 晨時結束,她就已經熬不住了,渾身痠軟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所以第四天晚上,當趙珒再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腿都是軟的。
這回,趙珒乾脆問也不問了,直接把她從角落裡拉出來抱到床上。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