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入懷,日日能夠坐享齊人之福!”
沈毅堂聞言,只氣得嘴裡的牙齒都在打顫。
卻見那春生垂著眼,仍在繼續道著:“太太今日說的那一番話,您也不必放在心裡,您從未欠過我什麼,三年前在沈家,您是主子,我是奴婢,伺候您乃是我這個做下人的本分,況且,您不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麼?是以,何來欠我名分之說,更何況,沈家的名分,又豈是當年那個家生奴才能夠高攀上的呢?至於現在——”
春生說到這裡,語氣頓了頓,半晌,只微微咬著牙,繼續道著:“我承諾過,會伺候您三年,便會言出必行的,這本就是小女子同您的···一場交易,您替小女子解救親人與危難之中,而小女子以身回報您三年,這本就是各取所需的事情,更談不上名分一說,待三年期一到,往後,您走您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您是沈家赫赫威名的沈五爺,而小女子不過就是一名尋常的布衣百姓罷了——”
說到這裡,春生忽而抬起了視線,直直的朝著那沈毅堂看過去,看著他的眼睛,靜靜的道著:“不知這樣說來,是否算得上‘清楚’,沈五爺是否還滿意?”
一時,只瞧見那沈毅堂雙目森然,面上彷彿籠遭著一片寒霜,令人駭人,又咬緊了腮幫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