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口擦著眼淚。
頓了頓,又繼續道著:“主子···主子這幾日委實太過嚇人了,莞碧姐姐,現下畫兒姐姐傷著了,就剩我一個在屋裡頭伺候著,爺一瞪眼,我···我就慌了,我···我實在是害怕得緊···”
這主子爺的書房乃是重地,旁人是輕易不得進入的,只莞碧向來是隨著在書房裡伺候的,又原是府裡的老人。
其實,昨夜莞碧得了動靜,便立即趕來了,只彼時書房已經收拾好了,畫兒也已經退下了,莞碧瞧見爺已經歇下了,便也隨著退了出去。
夜深了,怕驚醒了主子,昨夜便沒來的細問,這今日一問,到底還是出了些事兒。
不過莞碧聽了倒也不覺得驚訝。
小丫頭又一連著又說了好幾遭,無非是主子爺如何如何嚇人之類的,小丫頭年紀小,還有些經不住事兒。
那沈毅堂原本就一臉威嚴冷峻,平日裡便是未曾動怒時,那通身的威嚴霸氣便已經令人望而生畏了。
更何況這幾日時時冷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戾氣,只叫人心驚膽戰得緊。
莞碧打探了一番,又安撫了小丫頭幾句,末了,便匆匆回了院子。
一進了院子,便瞧見菱蘭正逮著一名跑腿丫鬟在屋子外的角落裡訓話,莞碧瞧了一眼,直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