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與往日無異,只除了那隔壁的王嬸子整日裡見人便吹噓,半句離不得她們家的“金鳳凰”,先是道“咱們家雙生花可是那貴人的救命恩人”,後來又道“與宅子裡的主子可是有著生死的情分在裡邊”,一直到最後的“便是那府裡的主子也得敬著幾分。”
其實這歡兒不過是替那林月茹提供了鄉下止了癢的土方子,原本便是做下人的本分,怎地就成了救命恩人了呢?其實不過是那伺候人的行當,不過是個姨奶奶跟前侍奉地三等丫頭,不知情的還以為是怎樣一個有能耐地呢?這王家的真是個嘴上沒把栓子的,說起話來沒個分寸,什麼都敢往外噴,這有朝一日啊,總得敗在這張亂跑馬車的大嘴巴上。
一日又一日,這日子一晃兩個月已經過去了,盛夏已然過去,到了初秋,秋高氣爽,天氣有些微涼。一日,這園安村沈家莊子側門忽聽見門響,聽見外頭有個聲音道:“請問院裡有人麼?請問王家的有人在麼?”
這日陳家張氏張婆子剛好在院裡漿洗衣裳,聽了聲響便去開門,見門外站這個五十歲左右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