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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輸了!這一個明明看起來那麼正經!”
“來來來,給錢給錢!能跑青樓門前逛的,你還指望他正經到哪去?”
粉衣姑娘心不甘情不願的掏錢:“真的是罵的那麼起勁,來的也那麼起勁!”
“都不知道一個個的在想什麼!”
“幹什麼呢!幹活去!”一中年女子呵斥著,一堆姑娘立馬散開。
文姑無奈的看了眼緊閉的廂房,視線掃向另一間。
“綠盡天下負心人!”慷慨激昂的聲音響著,嚇了門外經過的人一跳。
廂房內,一姑娘小嘴微張,臉上淚痕滿滿,她又忘了接著哭,於是淚水乾的差不多,搞的一張小臉花了。
“怎麼樣?要不要!”粉雕玉琢的少年郎,一雙鳳眼微微上挑,嫣紅朱唇比她還誘人,肌膚清透,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白玉摺扇現在挑起她的下巴,清潤的嗓子勾的人三魂沒了七魄。
“你。。。。。。”姑娘覺得自己魂還沒回來。
“你看看,你那沒用的丈夫,花天酒地的,最後還把你賣了,但賣了你後,銀子不是進了賭坊,就是酒館青樓。”
“但你想啊,你進了青樓後,就是他四處摳銀子,然後送到你手中,這不就倒過來了?”
“而且,男人這種生物,最看重頭上顏色了!你好好努力一把,絕對能讓他頭上綠成草原!而這草原還是他自己親手種的!想想那場景,有沒有覺得很爽?”
摺扇“啪”的一聲興奮收起,眼前少年郎,兩眼冒光。
姑娘待著,她可能聽不懂人話了,她覺得自己尋死覓活比較簡單。
不久少年郎出來。
“爺……”老管家掏了顆藥丸塞進嘴裡,順了順氣,“您現在又多了個坑蒙拐騙的罪名。”
沈落驚詫回頭:“我難道不是救人於水火?”
老管家默默又倒了顆藥丸出來。
“你告訴我,憑什麼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來逛個花樓,家裡妻子還得供錢給人逛!最後被賣了,還一心求人把她帶回去?”
老管家垂手:“因為在家從夫。”
沈落:“哦。”
她看了眼那關著的廂房,“那她現在不在家了,可以綠人了!”
老管家心臟猛跳了下,艱難拱手:“女子四德,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沈落:“哦。”
“我看她骨骼精奇,趁現在多練練,伴舞沒準還是可以勝任的。”
老管家:“。。。。。。”
她沒在聽!
天殺的,她又沒在聽!
“所以啊,記得告訴她,如果不想以色侍人,就去考萬越坊。”
“那邊舞姬樂師什麼還有丫鬟,什麼都缺,任她考。”沈落大步翩翩,向外走去。
老管家睜著雙狐疑的眼睛看向人:“不是,你不是本來就想讓人進萬越坊嗎?非先把人帶青樓來做什麼?”
沈落白玉摺扇輕搖,髮絲微揚,純白外袍鑲著金邊,鬆鬆垮垮,隨便搭著,京中紈絝子弟標配,還是頂級紈絝,因為她覺得自己有錢,有權,有勢!
雖然,目前沒人這麼認為。
“不嚇唬嚇唬人家,難道讓人在我萬越坊鬧騰?”摺扇得意的搖啊搖的。
管家:“。。。。。。”
“況且,得來不易的東西,才讓人珍惜。我就是要她知道,我萬越坊不是那麼好進的,這樣她以後才不容易跑啊。”
管家胸口泛疼,他錯了,他就該選擇在家養老。
“多謝了,文姑。這是這次的場地使用費。”一袋銀子拋了過去,站在走廊邊上的文姑木訥的接著,她說的這次是什麼意思?
管家小鬍子抖了下:“你……你不會還有下次吧!”
沈落轉頭,一雙明眸眨了下,滿滿困惑:“你難道以為只有一次?”
老管家身形晃了,他要回家。
“爺,咱還不進宮面聖嗎?”老管家心力交瘁的跟著,他好想交接,交接完,讓另一個人頭疼去,心累去,他要回家抱他可愛的小孫女,他絕對不要她以後長成沈落這模樣!
沈落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要不要自己開一個青樓?”
老管家:“。。。。。。”
爺,求您了,給世子爺留點名聲,好不?
他家世子雖然好色又愛賭,強搶民女這事也幹過,但他壞也是壞的有格調的,他從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