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裡平分天下嗎; 我倒不知道他有這樣的胸襟。”風春莫似笑非笑; 對於於阪天; 他之前找人瞭解過,那人能力,人品; 人脈都極好,夜月笙卻將他貶為縣令,可是明眼人都知道,下面的知府不如蘇城的縣令,明貶實升。
“承蒙三皇子惦記,那也是本派弟子,夜皇明示,自然知曉宗□□對於南國的忠誠,今日乃是最後一次以朋友身份提醒兩位,切勿踏入南國半步。”
白崢不像是開玩笑,宮南枝忍不住吐槽,“你什麼意思,難不成南國是你開,南樹是你栽嗎,自己忘了之前在南國被人追殺四處流亡的日子了嗎?是誰一幅一幅畫著,仿著恩師的手筆,賣著低廉的價格,若不是於阪天告訴我行情,我還。。。。。。”
好像有點說的太多了,宮南枝縮縮頭,偷偷打量風春莫的神情,那傢伙就像早早預料到一樣,就等著她看過來,彷彿在說,小樣,怎麼著,這一段為何沒有跟爺細說呢。
“我自然記得,忘記的人,恐怕是你吧。”一時逞了口舌之快,話方說出來,白崢已經意識到此情此景有多麼可笑。
偏偏還想聽那個人如實回答一句,也好比碰上了石頭總得聽個響聲吧。
風春莫笑笑,“白崢,切莫跟我家南枝生氣,她原本說話就這樣口無遮攔,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寵壞了,對著外人她有時候也會情緒失控,見諒。”
白崢沒再說話,宮南枝也覺得再聊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她起身,拉拉風春莫的胳膊,“我們走吧,莫三,我想回去休息了。”
“南枝累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倆就住在隔壁房間,有事可以隨時來喊我們。”風春莫最後那句話是故意加上的,其目的昭然若揭。
“不送。”
“客氣。”
門關上,白崢吁了口氣,再見已是路人。
那二人進了房,宮南枝突然被抵在門上,後背戳的有些疼,不禁面色惱怒,“你又發什麼瘋。”
“剛才好像有人說過,畫了一幅又一幅的朱顏順師傅的偽版,只為了賣畫救隔壁那人,南枝,情誼深厚啊。”
“別鬧,那都是下下策,當時被人追殺,身上又沒有銀兩,如果不是白崢拼死護住我,怕是今天你看到的,只會是一堆白骨。”宮南枝想掙開他的束縛,不妨被鉗制得更緊。
風春莫輕輕吻住她的唇,許久離開,“就當我欠他一個人情,日後還給他。南枝,你不知道,愛的太深,就容易患得患失,我們兩個雖說從幾歲就開始一起玩,可你身邊總是斷斷續續跟屁蟲,怎麼能讓我安心。”
“你身邊才有跟屁蟲呢,不說別的,太尉之女楊傾城,哪一次不比我殷勤,看到你就跟貓看到老鼠,狗看到那什麼一樣。”
“你什麼時候這麼粗俗了。”風春莫逗得哈哈大笑,“不過,我喜歡。”
“說你重口味,還真是合適。”宮南枝羞羞的一拳搗在他胸口,風春莫面上突然變色,嚇得宮南枝連忙看他,“沒事吧,你別嚇我。”
風春莫極為配合的順著門邊滑下,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被她錘到的地方,一手緊緊拉住她的右手,悲涼悽愴的喊道,“夫人,救命。”
“怎麼了,莫三,你別裝了。”宮南枝怕被他騙,但是看他表情又不像在說謊,“怎麼救,你身上可有藥,是內傷還是外傷。”她順手把起脈來,“脈搏跳動強勁有禮,不像是內裡有損,難道你上次跟人打架傷了胸部?怎麼救?”
“給我一個吻,我就會自然而然好起來了。”那登徒子突然睜開澄明無比的眼睛,一臉壞笑。
“就知道你會騙我!”宮南枝嗖的起身,一腳踹到他小腿肚上,“讓你騙我,討厭!”
“討厭!”輾轉柔腸的一句聲音,從平時看起來穩重的風春莫嘴裡發出來,著實讓宮南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軒窗,正梳妝,把酒言歡,一夜枉不長。
“少掌門,不,掌門,我們現在是繼續跟蹤蘇掌門,還是有其他安排。”於阪天這次也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夜月笙的指使。
白崢坐在轎攆裡,伸手挑開簾子,外面花開正盛,樹木鬱鬱蔥蔥,他們故意選了這樣一條小路來走,可謂用心良苦。
一來風景秀美,二來此路可遮擋烈日陽光,不至於那樣曬,三來也可避開大路上人來人往,不至於太招搖過市。
“跟著師傅,護送他到蘇城宮門口,無恙後再離開,宮內留下十名暗衛,稍有不妥,護住師傅出宮。”白崢如是吩咐道,蘇里這次從東胡回南國確實讓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