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妃能一直如魚得水。綠水宮若是沒有了龍氣庇護,只怕就成了一潭死水了。哪裡有咱們碧波宮風光。”
她這番話很合宛心的心意。“本宮最喜歡聽你們說話,聽著就覺得熱鬧。”
“多謝皇后娘娘。”碧桃笑的合不攏嘴。“那奴婢要不要去左妃宮裡道賀一番。畢竟今日,也是咱們這位左妃娘娘第一次惹惱皇上。總是得哈啊後的留個紀念。”
“那就把本宮庫裡的那尊送子觀音給左妃送去吧。”宛心饒是一笑:“她也入宮十個月有餘了,是時候給皇上添個皇子了。你就說是本宮的意思,叫她好好侍奉皇上。”
“是。”碧桃笑得合不攏嘴。“奴婢一定親自去給左妃娘娘送去。”
雪桃也笑的殷勤:“就是怕左妃娘娘太晦氣,連送子觀音都庇護不了。那可真是辜負了皇后娘娘您的一番美意。”
“哼。”宛心沉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清涼:“本宮也覺得她沒有這樣的福氣。只看老樂不樂意幫本宮一把了。”
說到這裡,宛心不由得嘆了口氣:“盛世那邊的訊息,給本宮盯緊一點。一個左清清不足為懼,別說一個左清清了,就是十個,也不如一個騰芽威脅大。”
“是。”碧桃和雪桃異口同聲的應下。
每次提到盛世的三公主,皇后娘娘就跟如臨大敵一般。
兩個丫頭自然不敢鬆懈怠慢。
“再讓人去看看皇上那有什麼風聲。”宛心只覺得疲憊:“本宮去瞧瞧子墨在做什麼。”
每每想到子墨,宛心的臉上就會難得的顯露出慈母般的溫柔。轉眼孩子也大了,她心裡也踏實了不少。沒有凌燁辰的寵愛又如何,只要凌子墨一天一天的長大,她早晚都能扶持自己的兒子上位。
上書房裡,凌燁辰將受到的飛鴿傳書交給了鷹眼。
鷹眼看完大為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屬下敢問皇上一句,這信箋是什麼人從盛世傳來的。是否可信?”
“你倒是問上朕了。”凌燁辰沉冷的眸子裡,映出了威嚴的凜然:“朕就是要讓你去證實一下這信箋上的內容。若果然如此,朕絕對饒不了她!”
那是一股無名之火,似乎來的很突兀。可是這股憤怒,卻已經在他心上紮了根。
“就只給你三日的功夫。三日之內,必須找到真相!”凌燁辰的表情看上去要吃人一樣。
鷹眼知道,只要是關乎盛世的那位三公主,皇帝的脾氣就會如此急躁,誰也勸不了攔不住。“屬下這就去。”
凌燁辰目送他離開,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薛翀沒死……母后卻薨逝……騰芽,你敢拿我的解藥去救你的心上人而棄我母后於不顧,我會殺了你!”凌燁辰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重複這句話:“我會殺了你!”
門外,耳朵尖的內侍監聽了音兒,麻利的將皇帝的原話送去了碧波宮。
宛心頗為震驚:“原來薛翀沒死,騰芽好大的膽子,居然真的拿給凌夫人的解藥去救了他。”
忽然覺得這世道還真是美好至極。“皇上最重視孝道,先皇被自己的親弟害死,已經讓皇上痛徹心扉了。卻沒想到連太后都斷送在自己心上人的手裡,若此,他倆可就是真的斷了緣分。”
碧桃連連點頭:“是啊,皇后娘娘說的一點也不錯。三公主對皇上不忠不義,又害死了太后。只憑這兩條,就足以讓她喪命了。皇上是再也不可能待她好了。也就是說,奴婢要恭喜娘娘了,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
“是啊。”宛心不由得鬆了口氣,轉念間,有特別的不放心:“不行,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你想啊,皇上那麼恨她,卻沒有直接殺去盛世找她算賬。反而是先求證,那說明什麼?說明皇上是不忍心對她下手的。萬一她巧舌如簧,又或者找到別的證據,洗刷了她的汙點,矇蔽了皇上,那不是要壞事嗎?碧桃,你快給本宮想個辦法,讓皇上恨毒那賤人,最好是什麼都不問,直接了當的將人處置了。本宮不希望在鄰國看見她,本宮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碧桃稍微一想,就有了主意:“奴婢這就讓人去找鮮欽的三殿下薛翀,讓他以為皇上要去殺了那賤人。薛翀沉不住氣,必然會去盛世相救。正好給皇上知道了,那賤人就死定了。”
“好主意。”宛心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碧桃你說的不錯,就這麼辦,你趕緊去。”
“去倒是不成問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