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卻讓我毫髮無傷的獲救,本來以為僅僅是聲東擊西,使皇上分心,助你行刺成功,也是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你倒是有耐心等的。”
“自離開盛世,我被陷害謀算父皇開始,這一步棋就註定要走。”薛翀蹙眉:“芽兒,你答應過會等我的,如今你想要的,我同樣有能力給,你何必還為了一個孩子,不肯回到我身邊?”
“也就是說,你承認汙衊我了。”騰芽冷著臉,只覺得噁心。
“是。”薛翀毫不避諱的說:“我可以接受你,以及你的孩子。哪怕那個孩子並不是我的,但我不希望傷及你,得知你早產,我不得不暫停計劃,一直忍到現在。”
“你卑鄙。”裕王猛的起身,一盞茶都潑在薛翀臉上:“你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險些毀了芽兒的清白,你這是愛她還是恨她?你是不是很希望她死?”
凌燁辰本來是要發作的,可是裕王把他要說的話給說了,一時間,他沉默的看著薛翀的臉,半晌沒有吭氣。
“不擇手段又如何,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及芽兒。他若是不肯相信芽兒,那正好,我自可以帶走芽兒。”薛翀咬著牙,任憑茶葉還貼在自己的臉龐:“可惜,我沒想到這樣的事情,他居然還可以忍。”
“你以為這是隱忍?”凌燁辰冷笑一聲,道:“這是信任。正如你所言,當初你的確早過我向盛世提親,求娶芽兒。若她果然對你有心,便也不會等到今日。何況兩個人相處,對方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愛重,難道也區分不出嗎?薛翀,你以為奪取鮮欽的江山,就能得到芽兒的垂注?簡直可笑?你輸在你根本就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今日,有盛世新君在,正好可以將整件事解釋的一清二楚。往後,你再若拿此事詆譭芽兒清白,我便是傾一國之力,也要和你鬥到底。”
“你真的以為芽兒對你一片真心,沒有絲毫的隱瞞嗎?那你可知道你御駕親征,前往鮮欽的時候,我卻與芽兒多次相聚?”薛翀的唇角,一抹鬼魅般的笑容,充滿了輕佻。
“胡言亂語。”騰芽平靜的看著他這時候的樣子,只覺得可笑。
“芽兒,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怕什麼?鮮欽雖然遠,冬天又極其寒冷,但我已經命人為你興建宮殿,會建的盛世皇宮一模一樣。你不會覺得背井離鄉,只會覺得舒適溫馨。”薛翀雙眼飽含情愫:“只要你點頭,我可以帶著你的孩子和你一起走。不叫你們母子分離。”
“豈有此理!”凌燁辰火冒三丈:“我鄰國的貴妃與公主,豈是你可以帶走的?”
“薛翀,你別太過分了。”裕王也是一肚子的火:“情分的事情,本來就不是可以勉強的,你屢次冤枉騰芽,不覺得很你自己很卑鄙嗎?”
“芽兒,你還要騙他嗎?”薛翀卻絲毫不理會別人的言辭,目光溫柔的看著騰芽。
“那麼我就要請問薛新君了,你說我見過你,在皇上出征鮮欽的時候……你有什麼證據?”騰芽凝眸看著薛翀,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傷心的。從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更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對他的傷害太深,才導致他變成現在這麼不堪的樣子。
薛翀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錦盒:“你贈我的定情信物,你自己不記得了?”
裕王一把從薛翀手裡把錦盒給奪過來,當眾開啟了那支錦盒。裡面赫然一支耳墜子,看著挺普通的,沒有什麼特點。
“芽兒,這是你的東西嗎’?”裕王有些緊張的問。
“冰玉。”騰芽也勾唇一笑:“把冊子拿過來。”
“是。”冰玉這個時候已經氣的不行了,強忍著沒有發作,把冊子遞了上去。
“請皇上過目。”騰芽不動聲色的說著話,目光投向裕王。
看著她的眼神,裕王心裡松乏不少。
凌燁辰接過冊子,掃了一眼,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耳墜子到底是不是芽妹妹的東西?”宛心擔憂的問。
只可惜凌燁辰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這耳墜子的確是臣妾的東西。”騰芽朝宛心看了一眼,接續道:“只是有一日,臣妾遺失了其中的一支耳墜子。覺得可能是宮裡有宮人手腳不乾淨,特意讓冰玉記錄成冊,以供日後翻查。且沒過幾日,臣妾嫌那一支耳墜子孤孤單單的不好看,就讓冰玉送去了內務局,把垂下來的玉石給磨成兩顆小珠子,做成一對小耳墜,贈予了冰玉。臣妾所言,皆有證據可查,相信內務局事無鉅細,也必然清楚記錄,原本的圖樣以及改制後的圖樣均在。若這樣的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