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錯。甚至連生病都很少。”雪桃越說就越覺得擔憂:“左惠妃乃是當朝左相的千金,如今又有了皇子可以倚仗,加之皇上待她一向寬厚,她又拉攏了騰妃,即便是眼下騰妃身陷囹圄,她仍然毫髮無傷。奴婢真是擔心若有一日,她的孩子威脅到大殿下,那該當如何?”
“這也是本宮憂心的事情。”宛心沉眸道:“只是,現在還不是對左惠妃下手的最佳時機。”
“皇后娘娘說的是,奴婢倒是覺得,既然動不了左惠妃,不如就對寧申下手。”雪桃眼眸一沉:“奴婢得知他當初入宮的時候,隨他入宮的小徒弟裡,就有作風不乾淨的。後來是騰妃動了惻隱之心,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左惠妃,就那麼把人都送了出去。如今那寧申孤在宮中,隨著他伺候的,都是左惠妃精心挑選的,可以信任之人,並不容易收買。奴婢倒是想起一個人來,說不定她能幫上咱們的忙。”
“誰?”宛心皺眉看著她。
“毛貴人。”雪桃提及這個人的時候,臉色就會不自主的陰沉起來:“毛貴人怎麼瞧著都是個禍患。用她來換取二殿下的安康,奴婢以為,這是一場划算的買賣。”
“你說得對。”宛心微微點頭:“這事情要周密的計劃,千萬不可以操之過急。不能讓左惠妃發現端倪。”
“是,奴婢會妥善處置的。”雪桃恭敬的說:“想必碧桃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皇后娘娘,請移步用晚膳吧。”
不多時,宛心出現在了漓樂宮的宮門外。
“給皇后娘娘請安。”戍衛們心想,皇后可算是來了,要不然還不得被裡頭的冰玉給鬧死麼。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可算來了,求您,趕緊傳御醫來看看吧。再若遲了,怕是就不好了。實在不便,求您讓太醫院給送些藥來吧。”冰玉吼得時間久了,嗓子都啞了。
宛心看她這樣急,心裡還有些納悶。難不成被毒倒的是騰芽?
“開門。”宛心對身邊的雪桃說了這兩個字。
雪桃連忙吩咐人把宮門敞開了。
“皇后娘娘,求求您……”冰玉站在皇后身前,擋著皇后往裡走:“求求您……”
“你不讓本宮進去,本宮焉知裡面發生了何事?”宛心蹙眉,不悅睨她一眼。“你這婢子也是奇怪,只會在這裡哭鬧叫嚷的,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
“那就請皇后娘娘裡面看看吧。”冰玉垂著頭,一臉的哭相,卻沒有掉下淚來。她心裡是很高興的,期盼著皇后趕緊進去。
碧桃自然也跟著來了,她得要好好看看敢和她爭男人的賤女人是怎麼死的。
皇后一行人進了宮,宮門自然就被關上了。
漓樂宮裡沒有了往日伺候的宮人,顯得極為冷清。庭院裡的花也都長得殘破,一地落葉沒有人清掃。走在這樣的漓樂宮裡,宛心還真是有些不自在呢。
“你們看吶,這漓樂宮當初就是本宮辛辛苦苦收拾出來的。如今弄成這個樣子,還不如當初就不要花那些功夫。”
“可不是麼。”碧桃笑的格外晴朗:“皇后娘娘的一番苦心,騰妃娘娘無福消受。倒是憑白的累壞了那些宮人。眼下也好,漓樂宮不需要那麼多人伺候了,他們反而清閒了。”
話音落,宛心已經走進了漓樂宮的內室。
“皇后娘娘來了。”騰芽蹙眉,起身迎上前來。“臣妾不知娘娘駕到,未曾遠迎,還請娘娘恕罪。”
看見她安好的一瞬間,宛心心裡就不免生氣。再聽著她處變不驚的聲音,宛心就難免更頭痛了。“騰妃這麼看著,不是安然無恙嗎?怎麼的你的婢子在宮門外把嗓子都喊啞了,還非要嚷嚷著請御醫過來。本宮還當你有什麼不測呢。”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騰芽饒是一笑:“有皇后娘娘關照,臣妾自然不會有什麼不測。只是臣妾的婢子,晨起時忽然腹痛不止,掙扎了許久,居然疼的暈了過去。到現在都沒有甦醒。臣妾以為,她的病不能拖延,可惜漓樂宮如今早已經不是從前,根本就沒有對症的藥材,所以才會讓冰玉去宮門處求醫求藥,卻不想這事情還是驚動了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錯。”
說到這裡,騰芽轉過身去,走到爐子邊取了茶壺來。自己往杯子裡撒了些茶葉,沏上水。又小心翼翼的端去宛心手邊。“娘娘別介意,這是皇上之前讓人送來的好茶。因著送來不少,所以臣妾宮裡如今還有一些。請娘娘潤潤喉吧。”
“騰妃親自沏的茶,本宮自然要嚐嚐。”宛心不經意的端起了茶盞。
“咳咳……”碧桃禁不住咳嗽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