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存心。”櫻桃紅了眼睛:“經過你手的東西,害了我家娘娘,現在還要冤枉個內侍監,你怎麼這樣狠毒。”
“婕妤,奴婢真的沒有。”黃桃委屈的快要哭了。“如果不是這奴才讓奴婢不要進去,奴婢怎麼可能假手於人。婕妤,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你們吵夠了沒有。”左清清很不耐煩。“昨天本宮根本就沒有吩咐過不見人。也並未讓內侍監攔阻任何人。黃桃,你既然是替滕婕妤辦事,就該辦的利利索索。事情既然出在你身上,那本宮就不得不仔細查問。”
騰芽走上前來,朝左妃行禮:“黃桃是臣妾宮裡的人,既然事情出在她身上,那便讓臣妾來查問吧。左右娘娘現在身子不適,也不能操勞。”
目光落在皇上臉上,左清清見他沒有做聲,便略微點頭。
騰芽這才轉過身,問黃桃:“你拿了花膠之後,可見過什麼人,亦或者是有什麼人碰過你的花膠?”
“回婕妤的話,奴婢從內務局拿過花膠之後,就遇見了兩個身份不明的人。他們領著奴婢去見了靈桃。靈桃說她得罪了尤昭儀,所以尤昭儀讓那兩個奴才監視她。說話的過程中,她搖晃奴婢的手哀求奴婢一定要幫她花繡樣,花膠就掉在地上。於是她幫奴婢撿起來。除此以外,就是奴婢將配好的滋補料交給了這個內侍監,再沒有人碰過花膠。”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靈桃只是幫你撿起花膠,根本就來不及動手腳。那麼她應該是無辜的。”宛心微微挑眉,目光落在那內侍監臉上:“看樣子,就只有這個奴才得好好審問了。”
“皇后娘娘見諒。”騰芽卻不以為然:“臣妾覺得應該馬上緝拿靈桃。”
不等皇后開口,騰芽便朝凌燁辰行禮:“皇上,臣妾懇請您趕緊下旨,緝拿靈桃。至少也將人帶來這裡問話。”
凌燁辰看著騰芽的眼睛,她的眼底依然清澈見底。“好。”
而這個時候,頌昌也回來覆命了。“啟稟皇上,漓樂宮裡的花膠這樣成色的不多,都是昨日拿回來的。可是並沒有任何不妥。奴才也讓人去查問了內務局。內務局的花膠也沒有任何不妥。其餘的花膠,成色不同,均沒有問題。”
“知道了。”皇帝擺一擺手,示意他先站在一邊。隨即看向宛心,他沉眸道:“皇后可有什麼要說的?”
宛心略微一想,道:“臣妾以為,這事情可能是和這內侍監脫不開關係。既然左妃沒有說過不見人、不許外人打擾,那黃桃也不會大意的將東西交給他。臣妾覺得,應該把這奴才送去刑房好好查問。”
“皇后娘娘饒命啊,奴才當真是冤枉的。”內侍監聞言嚇得膝蓋一軟,就跪在地上。“奴才真的沒有說謊。黃桃來的時候,的確是行色匆匆,她給了奴才,轉身就走了。”
“胡說。”黃桃疾聲厲色的對他嚷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可能因為別人的事情,而隨意交給你。身為奴婢,自然是要先辦好主子吩咐的事情。滕婕妤讓我來送東西,自然是看重奴婢,我為何要假手於你。還不是因為你那番話,我怕壞了綠水宮的規矩,惹左妃娘娘不高興。”
“皇上,臣妾以為,不如把黃桃和這奴才都送去刑房。誰能忍得住不招,受得住刑罰,咱們就信誰如何?”左清清依偎在皇帝懷裡,有氣無力的說。
“也好。”凌燁辰當即點頭:“那就把黃桃和這奴才一道送去刑房。”
黃桃撲通就跪下,朝皇上道:“奴婢是清白的,奴婢願意受任何刑罰。只求皇上讓奴婢問櫻桃幾句話。”
“你還有什麼可問的,你問就是。”凌燁辰皺眉。
“敢問櫻桃姑娘,你昨日拿到補品配料的時候,是用什麼東西包著,包成什麼樣子?”黃桃跪著,目光凝重的看著櫻桃。
“是一塊白色的布,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至於包法,也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啊。”櫻桃一臉的狐疑:“你問這個幹什麼?”
“能不能用這個絹子,重新包來看看?”黃桃從懷裡摸出一塊絹子,遞給櫻桃。
“有這個必要嗎?”櫻桃自然是不肯的。“再說我都已經拆開了,還有什麼可包的。”
“勞煩你了。”黃桃堅持要求她這麼做。
左清清微微揚起下頜:“櫻桃,你就包來看看。也好堵住別人的嘴。”
“是。”櫻桃沒有辦法,只好重新包了一遍。
黃桃看著她的動作,不禁冷笑起來。“皇上,請允許奴婢示範一下昨日那料包的包法。”
得到皇上的允准,黃桃起身,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