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奴婢往後再也不會懷疑她。奴婢知道的不多,但只要聽公主的吩咐辦事,就一定不會錯。”
“是啊。”騰芽微微一笑,和冰玉一道走了出去。
床上的丁貴儀,一直沉沉的睡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掉下水,也沒有難受的感覺。
醒過來之後,有人扶著她上了馬車,回了臨泉宮。
回宮之後,她足足睡了整整三日。三日滴水未進,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直到第四天,她才總算是魂魄附體,明白了這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趕緊的,準備馬車,本宮要去一趟漓樂宮。”才吃過飯,身上有了點力氣,丁貴儀就吩咐人備車。
“娘娘,有什麼事情不如等你的身子好些了再說吧。”忞兒擔心的說:“您的身子還沒復原呢,這樣去漓樂宮也是勞動自己。何苦呢。”
“到底是騰常在救了我,若我不去道謝,心裡也是不安。”丁貴儀微微挑眉。“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病了。總之,皇后一直想和騰常在親近,也就是說,如果咱們能和騰常在親厚一些,也是大有裨益的。既然這次,是她救了我,亦或者說是幫了我,我去道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奴婢明白了。”忞兒乖巧點頭:“只不過,有件事情,貴儀您還不知道呢。”
“什麼?”丁貴儀看她說話的時候有些繞彎,不願意直接說出來,不禁擔憂:“是不是騰常在惹什麼麻煩了?”
“並沒有。”葐兒揚了揚下頜:“現下宮裡已經沒有什麼騰常在了。有的是比您略遜一籌的滕婕妤。貴儀您這次去,看來不光是要道謝,還要恭賀滕婕妤晉封之喜才好。”
“婕妤……”丁貴儀聽了這話,果然心裡有些許的不舒服。她總算明白為何兩個婢子說話都有些奇怪。“你們是怕我會妒忌她?”
說白了,心裡是有些妒忌的。可是丁貴儀卻也只是笑了笑:“其實她的身份擺在那裡,早晚會越過我去。現下比我略遜一籌,不是還沒有比肩嘛。不至於妒忌。”
“可是……皇上說是因為滕婕妤救了貴儀您,救了公主的生母才晉封她為婕妤。這不是沾您的光嗎?若非您忽然生病,落了水,她哪裡會有這麼好的福氣。”忞兒有些不高興的說:“要來,也應該是她來咱們宮裡致謝才對。”
“這話,就是小家子氣了。”丁貴儀沉眸道:“是她自己有本事,才能抓住這沾光的好機會。楊嬪當時不也在嘛,她怎麼就沒能沾光呢。這便是滕常,不,應該是滕婕妤的本事了。”
略微一想,她便道:“葐兒,你去把本宮這兩三年得的極好的東西都找出來,選個三五樣,再挑些皇上賞賜的上等料子,當做賀禮隨同帶去漓樂宮。”
“是。”葐兒落落大方的行禮答應了。
忞兒卻還是不高興:“貴儀何必如此呢。人家是盛世來的三公主,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即便是選最好的送去,人家也未必放在眼裡。還不如您自己留著呢。”
“話不是這樣說。”丁貴儀饒是一笑:“興許我的東西,真的入不了這位公主的眼。但確實我能給的最好的了,她是有數的人,一看也就明白了。左右那些東西擺著也是落灰,不如去送人情的好。本宮帶公主的時候,名貴的料子和首飾穿著帶著也是不方便的。”
“貴儀在這深宮之中,處處都留心計算,受了多少委屈啊。”忞兒是自幼就在她身邊的丫婢,心裡難免覺得酸澀。“只盼著貴儀能趕緊為皇上生個皇子,也好扭轉這樣的局面。他日若能被冊封為貴妃、側後也總算不辜負今日的苦處。”
“這話便不要再說了。”丁貴儀如何不想,只是野心太大,一旦被人知道,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命數如此,該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這種話,在旁人聽來不過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痴心妄想罷了。”
看得出丁貴儀是動了氣,忞兒連忙垂下頭去:“奴婢失言了,還請貴儀恕罪。奴婢往後不敢再胡言了。”
“知道就好。”丁貴儀微微收斂臉色:“替我梳妝吧,多撲點粉,顯得氣色好些。”
“是。”忞兒連忙扶著她走到了梳妝檯前:“奴婢一定好好給貴儀上妝。”
這時候,騰芽和黃桃、冰玉卻正在皇后宮裡。
茶喝了,糕點嚐了,話卻沒說到正題。
“芽妹妹覺得本宮這裡的玫瑰糕味道如何?”宛心溫和的笑容看上去特別柔美。
“皇后娘娘這裡的糕點樣樣精緻,不光是玫瑰糕,每一種都賞心悅目,光是看著就會令人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