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放心,有任何事情由我承擔。”
頌昌還想攔一句,可是鷹眼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進殿。
“皇上。”剛進殿,鷹眼就趕緊行禮。
凌燁辰和薛贇正在說話,忽然看見他進來,都顯得格外詫異。
“什麼要緊的事情非要這時候進來?”凌燁辰顯出了責備之色。“不知道朕正在與貴客說話嗎?”
凌燁辰就這麼當著薛翀的面,和鷹眼交換了眼色。
“回皇上的話,鮮欽的皇后娘娘與滕婕妤在雲霄閣共進午膳,卻被人在酒中下毒,以至於雙雙中毒。”鷹眼十分的惶恐:“屬下剛得到訊息就馬上派御醫過去了,只是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屬下不敢擅自做主,才來冒犯。”
“你說什麼?”薛贇頓時就愣住:“有人對皇后和滕婕妤下毒?”
“是。”鷹眼拱手道:“訊息屬實。”
薛贇心裡十分奇怪,按說在鄰國的底盤,即便皇帝有什麼心思也不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這若是傳出去了,有損的是皇家聲譽。更何況,一個皇后而已,就算真的被毒死了,也損傷不料鮮欽的半點基業。何苦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更何況人若是在鄰國出事,鄰國也脫不了干係,這不是自找麻煩麼!
“趕緊擺駕雲霄閣。”凌燁辰卻沒有薛贇那麼沉默。“將雲霄閣內內外外都給朕封鎖起來。一個人都不可以擅自離開。另外,請大理寺接受此事,朕必須給遠道而來的貴客一個交代。”
“是。”鷹眼迅速的退了下去。
薛贇即便是想要阻攔都來不及。這下可壞事了,人還沒救出來,人質這邊就出事了。凌燁辰一旦接管這件事,馬上就會發現雲霄閣內外重兵幾重,目的恐怕就顯而易見。“皇上不必如此擔憂,這件事情的真相,必然能查出來。”
“是啊。”凌燁辰頷首:“只是下毒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朕是必須得把真相找出來的,決不能縱容!請!”
薛贇沒辦法只能跟著他一道離開了正殿。
一路上,凌燁辰心裡都比較踏實。憑他對騰芽的瞭解,這件事情絕對是不可能成功的。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計劃之中,根本就沒有這一步,她為什麼會忽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薛贇卻一點都不踏實。凌燁辰分明就是一隻狡猾的老虎。這件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
一行人匆匆的趕到雲霄閣的時候,場面讓人有些害怕。
房間裡的菜基本沒怎麼動,酒卻灑了不少。
騰芽虛弱的坐在地上,被冰玉含淚扶著。春寧則跪在躺在兩把凳子上的騰玥身邊,儼然哭成了淚人。
“皇上,都是臣妾不好。”騰芽邊哭邊說:“姐姐說要喝酒,我便笑著答應。她說這酒極好,自己就喝起來。一小壺下了肚,臣妾才發現這酒有不妥。”
薛贇趕緊走過去看騰玥,只見她唇瓣烏黑,一張臉卻慘白的嚇人。“玥兒……玥兒……”
“我叫了姐姐半天,卻也沒有叫醒。”騰芽撐著身子,吃力的站起來:“這種毒十分厲害。我只是喝了一口,整個身子都酥軟,且胃裡面燒的厲害。也是冰玉幫我,將喝下去的酒吐出來,可仍然沒有解除掉身上的毒。御醫看過,已經去開方子了。等下熬好藥,先給姐姐服用。”
“是什麼人在酒裡下毒?”凌燁辰扶著騰芽,心疼的說:“居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若被朕知曉,必然要滅他九族!”
“皇上息怒。”騰芽吃力的說:“這種毒,好似不是……不是常見……”
話還沒有說完,她忽然眼皮一翻,整個人倏然往後仰。
凌燁辰一把將她勾在了懷中,蹙緊眉頭扶穩:“芽兒,芽兒你怎麼了?”
“皇上,您快看啊。”冰玉戰戰兢兢的握住了騰芽的手,雙手遞給凌燁辰看:“婕妤的指甲都變成了黑色。”
“怕是不好。”薛贇的心一揪一揪的:“恐怕是毒性起了變化。皇上,這裡人多手雜的,又是個人來人往的酒館。是不是先將她們送回皇宮,再讓人仔細看顧?”
“你說的對。”凌燁辰點頭:“這裡的確不適宜療傷。鷹眼,趕緊先挪回去。只是這裡的事情查的如何?”
“回皇上的話。”鷹眼拱手道:“這裡例外都是鄰國的戍衛,足足有幾十人在暗中保護皇后娘娘與婕妤的安全。其餘的人,也都是雲霄閣原本的人,並未有臉生的外人。”
“這就怪了。”凌燁辰疑惑的望了望薛贇:“既然皇上如此在意皇后娘娘的安危,又怎麼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