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獨子洩憤。”
“夠了,別再說了。”宛心紅著眼睛,委屈道:“我沒有讓燁辰哥哥送我們回開樂,就是怕母親會對他不利。可是我們還沒到開樂,母親就已經發號施令要人去追殺燁辰哥哥。甚至還不惜做出我們墜崖的假象。實際上,母親只是利用這段時間診治,讓身子恢復如常。再後來,我知道母親又做了很多事……很多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我就自己跑了來。開樂沒有人不認識我,我自然無處容身。好不容易才搭上了車伕的順風車,來到盛世,我唯一想見的就是燁辰哥哥。”
說到這裡,宛心的眼眶紅了,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可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就像我根本不喜歡你一樣。我知道燁辰哥哥只把我當妹妹,我也已經和他說清楚了,我不會再糾纏他。畢竟再不濟,我也是個公主,我也有我的自尊。可是……我做不到任由母親傷害他。我只是想求他不要再和我母親鬥下去了。無論是誰,他們兩個人無論是誰受傷,都是我不願意看見的。”
“芽妹妹,我們走。”薛翀氣喘吁吁的上來,一腳踹開門,拉著騰芽就要往窗下跳。
騰芽被他這樣突然的舉動嚇得臉都白了。“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可就在薛翀要跳下去的一瞬間,發現窗下也站著焸公主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撒開了騰芽的手。“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是中計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騰芽問完了也就明白了,根本不需要薛翀回答。她已經看見了久違露面的焸公主。
“你這丫頭還真是命硬。”焸公主冷著臉,與她四目相對的時候,眼底是壓制不住的怒火。“早在你當日把素銀簪子留在宛心的馬車上,敗露心跡,我就該殺了你。斷然不該心軟留著你到現在。”
“你殺不殺我是你的事,可我也不會輕易就讓你得逞。”騰芽看著焸公主,眉心裡透出了嫌惡。“對外人也好,對情人也好,你的手腕都太狠毒了些。可是宛心公主是你的親生女兒,她的心思你就不肯成全嗎?”
“你在這裡胡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