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奐返回來的時候,徐麗儀也跟在了身後。
她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衣裳也弄髒了。可表情還算從容。“臣妾拜見皇上。”
“免禮。”皇帝朝德奐望了一眼。
“徐麗儀,您請坐。”德奐給她搬了把椅子。
徐麗儀點了下頭,走過去坐了下來。她剛坐穩,御醫曹進就上了殿。
“給皇上請安。”曹進恭敬的行禮,看見徐麗儀的時候,多少有些意外。但見徐麗儀是坐著的,心裡就更納悶了。“見過徐麗儀。”
“勞煩御醫瞧瞧,徐麗儀的身子是否有什麼不妥。”德奐還算恭敬。
“是。”曹進走過去,拿出了脈枕替徐麗儀請脈。然而他並沒有發現徐麗儀有什麼不妥,遂直接道:“回皇上的話,徐麗儀的身子調養的不錯,只是這一兩日有些疲倦,只要多多休息,就不會有不妥了。”
“是麼?”皇帝格外詫異。
徐麗儀也是一臉的狐疑:“御醫就沒瞧出點別的嗎?”
“麗儀的意思是……”曹進一頭霧水,並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上。”徐麗儀起身,慢慢的走到殿前,朝皇帝跪下:“臣妾懇請皇上再傳召幾位御醫為臣妾請脈。”
“準。”皇帝仍然沒有多餘的表情。
德奐早有準備,其餘的御醫都在殿外候著。只不過先進來的曹進,是太醫院最德高望重的御醫。但凡是要緊的病況,都會首先請他過來。
其餘的三位御醫進來,分別為徐麗儀請脈。
三人得出的結論如出一轍,便由其中一人對皇帝道:“微臣恭喜皇上,徐麗儀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這不可能啊!”曹進有些驚慌:“方才微臣也替徐麗儀請脈,並未發覺喜脈……還請皇上明鑑。”
“曹御醫這話,是說我們三人誤診嗎?”三位御醫頓時就不高興了。
“皇上……”曹進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還請皇上容微臣再為徐麗儀請一回脈。”
“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凌燁辰忽然開口:”當日御醫為我診症的時候,只說我的腿疾是治不好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