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很依賴。可現在,這溫度好像還是那麼暖,卻讓她牴觸。木訥的被他牽著,走出幾步,她還是再一次甩開他的手。
“凌夫人讓我陪凌皇子來後院透透氣。”騰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拿凌燁辰當幌子。“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裡。再說,明日就要大婚了,額駙一定有很多事情要料理,也無畏在這裡耽擱。後院的花開的很美,可除了菊花就是梅花,這兩種花似乎都不適合在這麼好的日子增添喜慶。所以額駙還是陪我二姐去宮中的御花園轉一轉,說不定能看到合心意的。”
“你真的不想知道為什麼嗎?”馮子珏的聲音艱澀又低沉。
“什麼為什麼?”騰芽滿臉迷惑。
“我是被迫的……”馮子珏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
如果他不這麼說,騰芽可能還不會那麼反感。可這幾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她都想過去抽他兩巴掌。“額駙的話,本公主可聽不明白。佳偶天成不是一樁幸事麼,怎麼會有被迫一說。難不成有人綁著你和她……”
臉頰一熱,後面的話騰芽不知道怎麼說。
凌燁辰卻嗤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馮子珏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望著他的雙眼冒著火。
“我笑什麼不行?”凌燁辰反問。
“是啊,他喜歡笑就笑唄,還用向你交代在笑什麼嗎?”騰芽走到凌燁辰身邊,把抱著的花一股腦放在他腿上。“天冷,風涼,花也有看膩的時候。皇子,咱們回去吧。”
“他算哪門子的皇子?”馮子珏有些吃味,語氣很不好。“鄰國的國君已經立儲,哪裡輪得到他去做什麼皇子。只怕他前腳才走出盛世宮門,後腳就有人跟過來殺了他。”
這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凌燁辰不是頭一次嘗試。可當著騰芽的面,讓他尷尬,那他可不願意。“馮額駙說的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你知道就好。”馮子珏的言外之意,是警告他別想和他爭。
“可鳳凰就是鳳凰,山雞就是山雞。尊卑有別,和落不落架沒什麼關係。”凌燁辰眼眸微緊,臉色漸漸沉冷。“識貨的人一看便知龍玉鳳。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