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整日。要不怎麼能把風拂過的花朵繡的活靈活現!”
“那你為什麼叫騰芽?”凌燁辰一直納悶:“皇家的女兒,不是從王從玉多些。騰珠,騰玥,不都是從王字旁!”
“我四妹叫騰玧也是王字旁。”騰芽挑眉一笑:“從王字旁怎麼了?我到覺得芽字更好。就像那些不起眼的芽草一樣,默默的生長,任憑風雨飄搖,屹立不倒。”
凌燁辰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她之所以覺得騰芽與眾不同,並不是因為她至今還沒有復原的臉,也不是因為她嬌小瘦弱的身子,而是她身上這股韌勁。真的很像是從土裡拼命拼命鑽出來的芽草。哪怕是在石縫間,又或者是別的花草背後,毫不起眼的位置。她都能活的那麼勇敢堅毅。
“你怎麼了?”騰芽看他目光空洞,不免納悶。
“沒什麼。”凌燁辰指了指騰芽手邊的那朵菊花:“忽然覺得這花挺美的。”
“我給你摘下來,拿個瓶子插起來,擺在你房間。”騰芽笑眯眯的樣子,那麼活潑。
凌燁辰點了點頭:“我要的不多,每天一支就好。你看見了喜歡的,就摘下來給我。”
“好。”騰芽爽快的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笑很有感染力,讓這麼了無生趣的院子變得舒適愜意。凌燁辰閉上眼睛,忘掉了不開心的事,感覺身子和心都很輕鬆。
如果沒有國仇家恨,只有安寧的日子,那該多好。
這個時候,皇帝的御輦停在了九重殿外。
他本是不想過來的。但是凌夫人叮囑了一句,他不想不聽她的話,也就只好硬著頭皮過來。
“夫人,皇上來了。”禾平歡喜的走進來:“御輦已經停在宮門外了。”
“好了,別哭了。”宓夫人撫摸著女兒的背脊,輕聲道:“你父皇來了,若看見你這個樣子,怕是要生氣。誰家嫁女兒不是歡天喜地的。”
“可是母妃,我的手還很疼呢。”騰珠哭的跟淚人似的,手腕的地方,腫的跟饅頭一樣。
“還不是你自己不聽勸。”宓夫人嘆著氣:“那騰芽的命多硬啊。那麼多人恨毒了蘇貴妃,都沒能了斷一個才九歲的女娃。你這麼過去,不是存心讓她克著你!”
“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