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將來九成九是皇帝。
徐淼淼雖然只是縣主的官職,可有了李南這個如同親子的表侄,真是不得了。
可以說誰家娶了徐淼淼,就等於娶到了未來皇帝的生母。
“原來如此。我……”劉氏也不是傻子,心裡立刻明白徐淼淼的地位身份有多麼高。這下明白了趙氏為何一直要把徐淼淼娶進門。
“娘,此事明日就能處置好。您不用操心勞神。”
劉氏幽幽道:“唉。好。我等著明日聽結果。”不知道現在她的小東西還能不能娶得到徐淼淼。
海義亮來此還為了一事,不吐不快,故意沒看到賀氏示意離開的眼神,“倒是兒子聽說剛才您孃家劉族匆匆來人又走了,走時還有女子在側門門前痛哭大聲叫青滇弟弟的名字,這是怎麼回事?”
劉氏氣道:“劉婉離開時在府門外哭什麼叫什麼了?”
海義亮見賀氏不吭聲,便有些生氣的道:“原來那女子是劉婉。她說生是青滇的人,死是青滇的鬼,就等著青滇來娶她。”
“這個賤人。”劉氏一下子暈厥過去。
賀氏一個箭步衝至,抱住了劉氏,一邊用手使勁的掐劉氏的人中,一邊朝海義亮投去抱怨的眼神,“叫你不要說,你非要說,這下好了,把娘氣暈過去。”
海義亮眉頭緊蹙。
劉氏人中吃痛醒過來,竟是落了眼淚,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叫道:“把那個賤人送回去,讓她去當官奴!”
“兒子這就去辦。”海義亮也不管劉氏是真要這麼做還是隻叫喚幾句。
劉氏正在氣頭上,眼睜睜的望著長子離開。
“娘,您躺著休息,兒媳去請太醫過來。”賀氏扶著劉氏去歇息。
“不用請了。我沒病,就是被那個賤人給氣的。我冒著被你爹埋怨,派二管家去了一趟洛陽救了那個賤人,那個賤人還在守著孝,就對青滇有非分之想。真是氣死我了。”
賀氏不再吭聲。
她心裡嘲諷道:去年你經常寫家給劉家,請劉婉來府裡玩,還一直想讓青滇娶劉婉。那劉婉小小年紀就特別的勢利,覺得青滇不能繼承爵位,壓根看不上青滇,到了長安整天的想辦法讓我們領著去別的府見能繼承爵位的世子。
一會兒,海英峰聞訊過來了,賀氏就趁機退下。
明個賀氏要回一趟孃家,跟嫡親的爺爺兼族長賀軾建議把徐淼淼娶回賀族。
爺爺賀軾不止一次跟賀氏說過,在長安這個局勢十分複雜的地方,賀族不要鋒芒太露,一定要平穩。
賀族也是這麼做的,今年武比科考賀步立任主考官,賀族一個子弟都沒有參加。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李嚴已經登基快兩年了,以後江山鞏固,漸漸集中權力,就不需要軍隊世家。
賀氏認為,海族已經有個十分得寵的太子妃海麗榮就行了。
她孃家賀族要是能娶到徐淼淼,就等於擁有了免死牌,平平安安富貴個幾十年是沒問題的。
她相信只要賀軾知道徐淼淼在李南心中的地位,肯定會採納這個建議。
海義亮辦好事返回海府,已經半夜,先去看了一下劉氏,果然劉氏還沒有睡著。
奴婢告知海英峰來過,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劉氏有些傷心。
海義亮心裡暗道:娘真是糊塗,動用了二管家,還動用了家族的力量,這麼大的動靜,自是有人會告訴爹。
劉氏見到長子,也是心疼他這麼晚了還在奔波,讓他快去歇息。
海義亮走之前特意道:“娘,我已安排人把劉婉原自送回洛陽地牢。日後您別跟那一支的人再有任何聯絡。”
劉氏等海義亮走了,更是睡不著,黎明前眯著眼做了個惡夢,夢到堂兄渾身是血的罵她無情無義,她十分憤怒與堂兄爭吵甚至撕打。
夢醒了,渾身虛汗把床單都溼透了,嗓子紅腫,坐都坐不起來,竟是病了。
這回劉氏真得讓賀氏請太醫來瞧病了。
賀氏見狀,不好拋下生病的婆婆回孃家,只能等婆婆好了再說,可是心裡又怕徐淼淼被別的人家搶了去,就給族裡帶去口信,讓生父來一趟,有事商議。
劉氏看過了太醫,不是大病,就是肝火旺盛失眠多夢受驚嚇,需要靜心歇息。
她都歇息了好多天了,一聽還要歇息,心裡那個煩悶。
奴婢給她熬了藥,她再煩悶也知道愛惜身體,放不下一大家子的人,特別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