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靠在了林淼淼的胸前,閉眸似睡非睡。
“老方、老張要是進來看到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雲瑞軒腦袋蹭了蹭林淼淼的胸口,嘀咕道:“比我的還平。你是怎麼當女人的啊。”
林淼淼沒好氣道:“我的四少爺,你這是要鬧啥啊,我一個大女子不怕別人說閒話,你難道不怕嗎?”
“你大嗎,哪裡大了?”雲瑞軒伸手摸摸林淼淼的胸,“什麼大女子,我看你是小女子。”
“我這不是還沒有發育好嗎。等著吧,哼,總有一天,我會波濤胸湧,閃瞎你的眼睛。”大昭國的女子露胸顯乳就跟前世的男子露胸炫耀肌肉一樣。不是傷風敗俗的事。
“那我等著你來閃我的眼睛。”
“你別胡鬧了。”
“我沒有胡鬧。跟你說正事,你真的不像大女子。”
“我除了身材平一點,哪裡都像大女子。”
“不像。你的性格不像。你比男子溫柔、做的吃食美味、善解人意。你是小女子。”
“敢情我在你眼裡這麼失敗,都成了小女子了。”
“我是霸王,不是小男子。那我在你眼裡不也很失敗。”
“我覺得你很好。”
“我也是。”
兩人鬧了一會兒,臉頰竟是都羞紅了。
“你害什麼羞,你是沒去過軍營,我姥爺說一到夏天,軍營裡的女子都是光著上身。”
林淼淼張大嘴巴,難以想象幾千個女人光著上身穿著軍褲手持刀槍,那樣的場面是何等壯觀奇萌。
雲瑞軒仰視著林淼淼紅潤的嘴唇,鬼使神差般慢慢的站起身,正要在她的唇上親一下印上自己的氣味,外面傳來少年無比悲痛的哭聲。
少年憤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雲瑞軒,你給我出來,我要為父親及死去十一位奴婢討回公道!”
雲瑞軒起身,把林淼淼拉到身後,冷聲道:“父親?劉生只是個侍,也配讓你叫父親?你進來,我好好教導教導你!”
大昭國的宅院裡的規矩,只有正夫才配讓嫡庶的兒女叫父親、爹爹,貴侍、侍都不配。
這發怒的少年是劉貴君的雲一帆,比雲瑞軒小兩歲,按照規矩應該直呼劉貴君,而不能稱之為父親。
聞言,老張、老方開啟門,讓雲一帆進去。
雲一帆穿著青衣,小小年紀生得十分俊俏,不過跟有仙人之姿的雲瑞軒比起來就黯淡失色。
他眼淚汪汪的走進來,瞧了林淼淼好幾眼,手指雲瑞軒,“你這個殺人魔王,雙手沾滿鮮血,誰跟著你誰倒黴……”
雲瑞軒鳳眸目光犀利,喝道:“跪下!”
雲一帆叫道:“你憑什麼讓我跪!”
“五少爺,得罪了。”體型壯實的老張上前來一把抓住雲一帆,生生的把他按著跪倒在地。
雲一帆目光恐懼,失聲道:“我要寫信告訴娘,你削了貴君的耳朵,殺人十一個奴婢,還欺侮我!”
雲瑞軒俯視這個屢次在背後搞小動作害他的少年,新仇舊恨一起算,“現在知道什麼稱呼了,晚了,掌嘴二十!”
啪啪啪。
老張左右開弓,蒲扇大的手扇在雲一帆的俊臉上,幾下就把他扇腫了,二十下結束,雲一帆已經被扇成一個豬頭,臉上眼淚鼻涕及肌膚湛出來的鮮血渾成一團,好不狼狽,可是還不忘用眼神向林淼淼求助。
沒錯。雲一帆就是要讓林淼淼看到雲瑞軒有多麼的狠毒,連弟弟都這麼欺侮,誰要是娶了他,同樣會被他欺侮天天捱打。
林淼淼真是不理解雲一帆,雲瑞軒傷了劉貴君殺了十一個奴婢,這都是在為她出氣,為林家立威。她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厭惡雲瑞軒。
雲瑞軒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著雲一帆,冷聲道:“我會親自寫信讓娘把劉生送至寺院修養。至於你嗎,是想陪劉生去寺院,還是……”
雲一帆彷彿看到了極為恐怖的事,哭得十分悽慘,“你不要送貴君去寺院,我也不去寺院。”
雲瑞軒淡淡道:“大姐夫馬上就進門,我還是把貴君送去寺院靜靜心的好,這樣總比貴君做下錯事被娘趕出府的強。”
雲一帆嚇得渾身顫抖,尖叫道:“不要!”
“過幾天賓客盈門,你這個樣子可見不了人,你與貴君一起禁足去吧。”雲瑞軒揮揮手,讓老方把這個沒什麼真本事一慣會演戲還喜歡在背後搞陰謀的庶弟拖了下去。
林淼淼問道:“他要是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