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周瓊郡主的幕僚,不能寫出一筆臭字,這個是可門面,必須要下功夫練好。
林老二氣呼呼道:“大妹,剛才周婆子、趙生來到書院外面,準備找咱們家人幫忙救周生,還提了小豆子呢。”
“終究來了。我還以為不來了呢。”林淼淼放下毛筆,看了看還算工整的小楷,這些天的練習沒有白下功夫。
林老二疑惑問道:“你早就知道她們會來?”
“對。我這去跟家裡人說說這事。”林淼淼去了偏廳,在火炕邊坐下,也不叫人把小豆子抱走,就將周家發生的事簡明扼要的說了。
原來周玲被將軍趕出軍隊之後,在返回湘城的途中經過一個莊子,見莊子的主人富商給唯一的兒子招上門老婆。
周玲聽圍觀的人說,富商家財萬貫,兒子極為英俊,就前去應招,經過一番角逐,竟是被選上了。
當日成親,周玲春幾杯酒下肚就醉倒了,次日醒來時,發現人去樓空,富商、少爺及所有的奴婢全部都不見,整個莊子竟是沒有一個人。
周玲身上近二百兩的銀子及馬匹也不見了。
她跑到附近的村子打聽,才知道這座莊園的主人是當地的一個官坤,根本不是那個外地富商。
她驚覺可能受到騙子了,連忙去縣裡衙門告狀。
縣令傳了官坤來問話,官坤派了管家來答話,真相是富商跟官坤是租客與房主的關係,富商花了十五兩銀錢租了官坤的莊子一個月。
周玲非要官坤賠償丟失的二百兩白銀。
縣令判官坤無罪,把周玲趕出了衙門。
周玲身無分文,走投無路,搶了一個小叫花子的銀錢,引來一群叫花子,把她毒打一頓,右腳腳骨被打斷,成了跛子。
她一路乞討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鄉縣城,得知林雄亮父子已經跟著發達的林家人住到了白鹿書院,腸子都悔青了。
周玲告訴周婆子曾經託人帶給周生五十兩白銀,讓他交給林雄亮父子。
周婆子說林雄亮沒有要一個銀錢,周生也沒有把五十兩白銀給她。
周玲特別氣憤,立即向周生追要五十兩白銀。
周生已把五十兩白銀給了妻子家裡做買賣,一時半會可拿不出來,要周玲寬限些日子。
周玲認為周生不還銀錢了,再加上以前周生總挑撥她與林雄亮的關係,認為要是沒有周生,她就不會休棄林雄亮,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下場。
正好周生婆家與好幾家合夥賣貨得到的三百三十兩銀票到了,存放在周生家裡,就等著人到齊就分掉。
周玲一不做二不休,把周生的妻子及岳母打暈,偷走三百三十兩白銀逃離縣城。
一下子丟了這麼大筆白銀,不是周生婆家能夠擔待的起的。
周生婆家被合夥的商家告了,婆家只能交出周生。
周生被縣令關在縣城衙門的大牢裡面,限周家十日之內交出三百三十兩白銀,不然就把他杖打五十流放三千里。
周婆子夫妻為了救周生,把家裡的房、田、雜貨鋪都賣了才湊了不到五十兩銀錢。
林淼淼早就透過朋友跟縣裡的捕頭打了招呼,準備等著周玲一回來,就把她弄成殘廢。
哪知,周玲從邊防回到縣城時已經變成跛子,緊接著沒兩天就盜了銀潛逃成了通輯犯,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根本不需要林淼淼動手。
林淼淼目光不屑,“現在能救周生的只有他親姐姐周玲!”林家有幾百兩人白銀送給誰不好,非得送給已成仇家的周家。這事她絕對不管。
鄧生罵道:“周玲真是狼心狗肺,一家人都被她害了。”可憐周婆子、趙生到老了,還落得如此境地。
林老大冷聲道:“周生也有錯,那五十兩銀錢我舅舅沒要,周生就該交給周婆子,誰叫他給了婆家做買賣。”
林淼淼道:“這對姐弟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活該。”
林老二、林老三、林老四幸災樂禍的笑出聲,每人都把周玲姐弟罵了幾句。
林雄亮到底是曾經與周家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特別是周婆子對她還不錯,輕嘆一聲。
林老二收了笑容,有些擔憂的問道:“舅,你不會是想要大妹幫周生吧?”
林雄亮輕聲道:“不會。我只是有些可憐周婆子。”
林淼淼便道:“女不教母之過。周婆子養出周玲這麼個女兒,周婆子就沒有問題嗎?”
林雄亮嘴唇微張,沒有發出音來。
林淼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