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養歌伎的傳統。
海族在南地邊防時沒有養過,來到長安,也是入鄉隨俗,就弄了幾個官奴歌伎。
趙氏不喜歡這些,只要有她在場,這些歌伎就上不了場,漸漸的就成了國公府的閒人。
海青滇飛快的瞧了一眼徐淼淼,見她目光坦蕩,心裡覺得不該胡思亂想,“那我跟我娘說一聲,把那些人弄到這裡來。”
“好。”徐淼淼接著道:“歌伎都著男裝,不許塗抹脂粉,不許與客人攀談,只能唱南地北地邊疆的民歌,只能跳邊疆的舞。樂曲由鼓與邊疆獨有的樂器演奏。”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歌伎唱著情歌跳著豔舞,那是青樓。
這裡凱旋樓,是開全羊宴的地方。歌舞就得大氣硬朗,歌伎得跳出柔中有剛的境界。
如果歌伎跳不出來,那就不跳只唱歌,能有這個意思就行了。
海青滇桃花眼一亮,“表姐,你的點子可真好,我敢保證長安獨此一家。”
徐磊自豪的笑道:“妹最聰慧。她出的主意個個好。”
海豐一臉憧憬,讚不絕口,“您說的太好了。小的今個就去辦。”
徐淼淼微笑道:“咱們再來說說裝修。”
“露臺只把花搬到一樓,別的不要變動。凡是晚上過壽的客人及包全場的客人,一律送露臺放煙花。”
徐淼淼說著從露臺走向三樓,“三樓的視線好,把包間都拆了,能夠擺下十桌,還有富餘的地方就做為舞場。”
長安的有錢人太多了,肯定會有人出銀錢直接包下十桌全羊宴,將整個凱旋樓包場。
“二樓就不要變動了。”
“一樓只擺十桌,空中的地方放上花,再劃分出一個休息區,擺上茶几、太師椅,供客人等人時吃茶談天。”
“找十幾個畫功好的畫師,畫出百幅歷代的名將、本朝打勝仗的圖,配以文字,把畫裱好掛在牆壁。”
她直接從一樓進了廚房,裡面打掃的一塵不染,跟徐家在小梨村家裡的廚房一樣的乾淨,“廚房的潔淨就保持這個水準。”
眾人一路跟來一路聽著一路點頭,已經對徐淼淼的奇思妙想佩服的五體投地。
徐淼淼敲了敲廚房與一層共用的木頭牆,“這塊牆壁能否打通?”
海青滇立刻答道:“能。”不能也必須得能。
徐淼淼微笑望向海豐,見後者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便道:“我要讓客人都能看到廚房,親眼目睹咱們凱旋樓廚房很潔淨,用的食材是最新鮮最好的。”還能看到烤全羊的羊油滴到火裡的場面,聞到濃濃的肉香,垂咽欲滴。
海青滇立即跟海豐道:“必須打通。”
海豐激動的道:“打通。今個就打通。”
一箇中年廚子滿臉的恭敬佩服,雙手揣上茶杯,跪下道:“縣主,您請吃茶。”
海青滇瞟了一眼中年廚子,意思是這茶應該我來揣才對。
徐淼淼在眾人的誇讚聲中喝了幾口茶,跟海青滇道:“五日後我再來,爭取七日後推出全羊宴。那時本界的武舉武考進士還沒有離開長安,你就請他們當第一批客人。”
海青滇笑道:“好。一甲前十的武進士,除了雲榜眼之外,我都很熟。別說來吃一頓飯,就是跟我去打人都行。”
他是海英峰的嫡子,性格光明磊落,為人大方,又是東宮太子的陪讀,人人都願意與他交往。
一直跟在徐淼淼左右的徐磊粗聲粗氣的道:“我可以請到雲義黎。”
海青滇好奇道:“表哥認識雲榜眼?”
“認得。”早就認得了,還見過雲義黎穿女裝的樣子。
“那太好了。我正想結識一下他,到那天表哥給我引見。”
“好。”徐磊都看出來海青滇愛慕徐淼淼了。
“海豐,我給你派兩個幫手。”徐淼淼指著趙、王二人,“趙明正原來當過帳房,現在還是任帳房。王二寶原來給大戶人家做過工,沒有在酒樓做過事,就先從小二、看守庫房幹起。”
徐家現在是跟海青滇合夥做酒樓。
日後徐家自己開酒樓,趙明正、王二寶就能直接當掌櫃。
海豐自是點點頭。
他年齡大了,管著凱旋樓與點心鋪子,有些力不從心,來兩個幫手自是好事,只是不知道趙、王二人性格如何,好不好相處。
趙明正、王二寶上前來給海豐鞠躬行禮,請他多多關照。
海豐見狀,笑容滿面。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