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堪設想。”
李嚴伸手拍了拍李南的肩膀,低聲道:“總得把年過了。”
李南眼睛睜得老大,氣道:“您不懲罰丁淑妃,我姑姑、姑父這個年就過不好!”
李嚴溫聲道:“你姑姑、姑父比你沉得住氣。你不信明個把我的話轉述給她們,看她們如何說。”
李南迴到東宮,當著宮人的面一下子就把海麗榮打橫抱了起來,笑道:“我的麗榮,今個你可真是好樣的。正月一日,咱們慶祝一個……”
眾位宮人自是願意看到李南寵愛海麗榮,均是跪下笑而不語。
李南高聲道:“麗榮身邊的人,個個賞金一兩!”而後在海麗榮的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欲蓋彌彰的又道:“我給你瞧瞧傷口在哪裡重不重。”
海麗榮在宮人的歡呼聲中羞也羞死了,把頭埋在李南的懷裡。
徐清林、徐磊夫妻從皇宮直接去了雲府,得知今個發生的事情前後經過,均是大罵丁淑妃。
鄧紅氣道:“我看丁淑妃想得到宮皂方子是真,給丁族的人出氣不過是個幌子。”
徐清林板著臉道:“陛下幾次在我面前說,宮皂方子是淼淼,誰都不能用任何手段奪走。”
年前宮皂大賣特賣,短短一個月就進帳二十幾萬兩白銀,這不算沒有出貨的國外的大單子。
利潤徐磊、雲族各佔一成,東宮三成,徐淼淼五成。
買地、蓋建作坊、官奴、材料、研製、人工等等成本合起來近十萬兩白銀,宮皂作坊剛開張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本錢全部賺回來了,參與其中的東宮、徐磊、雲族及徐淼淼都有了豐厚的分紅。
宮皂這個大買賣與天碗不同。
看上去無數塊宮皂的價錢合起來都不如天碗貴,但是宮皂是日用消耗品,用完了就得買,而天碗是能夠存放無數年的寶貝,買了就不用再買。
徐淼淼前世的高階化妝品都是成本極低利潤超高的暴利行業。
今生她弄出宮皂作坊就是效仿前世的高階化妝品。
徐家人走了之後,雲義黎重獎那個把秦富田引到林大、林三弟院子的聰慧的奴婢,又獎勵了參與此事的奴僕。
“大師,大恩不言謝。請受我們全族人一拜。”
“我不是佛祖,你們拜我做甚?”三照大師笑眯眯閃到一旁去,“你家的素齋甚好吃,我在長安給徐磊傳授武功的這些日子就在你家用素齋。可好?”
雲義黎連忙道:“好。我們求之不得。”他與三照大師年齡相差一百多歲,卻是亦師亦友。這真是奇緣。
徐淼淼笑道:“佛祖遠在西天,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見不著。您是活的佛,我們能天天看到您是福氣。”
她感激三照大師傳授雲義黎、徐磊的武功,為了能讓三照大師吃好,在聽說三照大師要到長安之前,就琢磨食譜,讓府裡的奴僕做了銅火鍋,還購了各種各樣的素山珍。
三照大師剛到長安時在徐府用飯,後來雲義黎請他到府裡做客,他來了吃過一頓之後就留了下來。
老人家自幼出家,有過幾次奇遇,行走天下,四海為家,把塵事看破,一切都隨心意而為。
這幾年有了雲義黎這個忘年交,收了徐磊這個關門俗家弟子還跟道教的無名氏打出了感情做了朋友,都是比較高興的事。
當事人雲子晨一點都不害怕,吃羊肉火鍋放煙花,臉上一直掛著幸福燦爛的笑容。
雲莫清特意問道:“你為何不害怕?”
“我不會有事的。”
雲立飛湊了過來,疑惑問道:“今個你都差點被人擄走了還這麼高興?”
雲子晨自豪的道:“我有了手藝,不再是殘廢一個,不再被人瞧不起,還被人爭搶。”
雲立飛、雲莫清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徐淼淼、雲義黎洗漱之後躺在床上相擁低語。
“我在孃家時,北地有戰事,大哥不在家,覺得時機不到,就沒讓宮皂作坊開張。”
“欲速則不達。你做的對。”
“現在陛下大權在握,不用向任何勢力妥協。小南南也有了子嗣,太子之位更加穩固。我有了陛下與小南南的庇護,才敢把宮皂作坊開起來,做的這麼大。”
“陛下從無到有,能有今日極不容易,太子也不容易。我們需多體諒他們。”
“我知道。今個麗榮幫我把丁淑妃、李玉打了一頓,已經很解氣了。”
“秦富田已死,丁淑妃少了這麼個幫手,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