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態度就大變特變?
盧長兄非常氣憤的道:“不止如此,李族長把我叫過去,當著幾個外人的面把小李氏與我弟弟婚約解除了。”
他從懷裡取出裝著盧亮生辰八字的信封交給了盧母。
盧父指著盧母喝道:“以後不許你再踏入李家半步!”
盧母氣得咬牙切齒,“你放心,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去!”
盧飛雄兄弟目光十分黯淡。
一個模樣十分清秀的少年太醫走至,“在下是司雁南,請問你們都是盧將軍的家眷?”
盧長兄心裡咯噔一下,聲音無力的道:“對。我們都是。”
盧母哇的一聲痛哭出聲,“我的亮兒,你沒了,你這麼年青離我而去。”
司雁南連忙高聲道:“盧將軍已經做完手術,現在醒過來,可以探視。您為何要哭?”
盧父激動的問道:“我的亮兒活了?”
“不錯。徐縣主神醫親自出馬,不但救了盧將軍,還救了三名御林軍軍官兩名御林軍軍士的性命。”
盧母狠狠的擰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叫道:“我這不是做夢吧!”
“不是做夢。”司雁南溫聲道:“探視一次只能進去兩個人,不能進去太多人,你們派兩個先去,其餘人稍候再去。”
盧父急道:“我與夫人先去。”
盧飛雄兄弟跟著出了大廳,見徐淼淼滿臉疲憊的從一間病房裡走出來,跑過去撲通就跪下重重磕頭,語氣充滿感激,大聲道:“多謝縣主救了我爹爹一命。”
“他有你們不想死。正好我能救他就救了。”徐淼淼累得不想再多說話,拖著疲憊的身軀由春蘭、夏荷攙扶著走了,只給眾人留下一個纖麗的背影。
李嚴與李南迎面走來,看到徐淼淼困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李嚴道:“表妹這麼累了還回府幹什麼,就在宮裡住一宿。”
徐淼淼揮了揮手,“我怕你的妃嬪撕了我。”
李嚴愕然。
李南嘿嘿壞笑,屁顛屁顛的跟上了徐淼淼,“姑,你在我的宮殿去住,我和麗榮二百個歡喜。”
“我還是回家去,也讓你嬸放心。你嬸可是有孕在身。”
“我派御林軍送您回去。”
“幾十人就夠了。別弄那麼大的陣勢,把街坊鄰居都嚇壞了。”
“那怎麼行。您可是我的好姑姑,親姑姑。”李南俯在徐淼淼耳邊小聲道:“姑,父皇已把東西給我了。我現在把您與我叔的那份給您。你可拿好了。”
徐淼淼接過一個不薄不厚的信封,也懶得瞧看,直接交給了春蘭。
李南囑咐道:“春蘭,你可得拿好了。不許偷看。”
春蘭連忙點頭。
徐淼淼回到府裡,鄧紅已經望穿秋水了,聽說她從半夜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心疼不已,讓她趕緊去吃飯歇息。
徐淼淼躺在床上,一閉眼再睜開就是次日的中午,這一覺真是睡得昏天黑地。
坐起來一眼看到梳妝檯上放著好幾封信,忙下地走過去。
徐清林、徐磊、雲義黎、徐文、徐佳、冬梅都給她寫來信了。
先看家人的信,再看雲義黎,最後看冬梅的信。
徐清林父子已經過了水災區,很快就要到達長安。
雲義黎一行人已經到了華山。山頂太高,到了一定的高度,連路都沒有了,最後登頂的只有雲義黎及林大、林二。
徐文、徐佳在見過華山之後,才知道大唐國有許多名山比小梨村旁邊的大山高的多大的多。
冬梅說一路上有好幾個富家子弟調戲雲義黎,都被後者打的鼻青臉腫,剝光上衣丟到河裡或是官道上。
所有的人在信裡都說想念她。
徐淼淼咯咯的嬌笑,“看來我還是很重要的人物。”
“縣主,這是太子昨個給您的,千叮嚀萬囑咐,必須您本人獨自拆封瞧看。”春蘭呈上信封就退下。
信封用蠟封的十分嚴密,徐淼淼怕把裡面的銀票撕爛,小心翼翼的拆封,開啟之後清點了銀票總額,心花怒放,喜滋滋發了會小呆。
一夜鉅富。
富了就要買買買。
她想要的很多東西,都能買到了。
她陪鄧紅正用午飯時,海府大管家來了,除了送來南地的特產,還熱情似火的請她與鄧紅去海家瞧看高階御賜天碗。
“好。我與嫂子下午就去瞧瞧。”
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