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的兒子自是參加不了武比。這才是丁勝對幾家最大的懲罰。
丁勝強在國公府裡說一不二,讓誰滾蛋誰就得立刻滾蛋,不然等待他們的就是被逐出丁族。
這幾家已經全部離開長安,這個年就在外地過了。說不上悽慘,但是也夠憋屈的。
這件事在長安達官貴人的嘴裡都傳開了。
三大國公府只有丁族開賭場,海族、賀族的族規禁止開賭場。海華、賀軾族長都贊成丁勝強此舉,還勸他把禁開賭場寫進族規。
丁勝強準備年三十拜祭祖宗時,當著全族嫡庶系的面把禁開賭場寫進族規。
眾位貴婦說起此事時,面露懼色。
丁淑妃問道:“賭場那麼賺銀錢,為何大伯不讓族裡人開了?”
當年丁淑妃與馬宏和離之後,女扮男裝下江南遊玩,還去了賭場,那個地方太刺激了,能夠一夜暴富,也能一夜變成叫花子,記憶猶新。
後來丁淑妃做了李嚴的妃子,族裡幾家在長安周邊的縣城開賭場,每年年前這幾家都給她送來金錠。
難怪今年都到現在了還沒有收到一塊金錠,原來賭場關了,幾家也被丁勝強趕出了長安。
“此事說來話長。”
“最開始是小十三在長安縣開的聚義賭場著火出了事。”
眾位貴婦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
“天下的賭場多了,可是聚義賭場開在長安縣,那是徐郡主的封地,一切都是徐郡主說了算。”
“不知道雲族長在奏摺裡面寫了什麼內容,大伯族長看了之後大發雷霆,把家族的賭場全部關了。”
“娘娘,您就不要為此事勞神了。”
“此事已經過去。您不要多想。”
俗話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外面的人都知道丁淑妃母女在後宮的日子過得並不好,也不得李嚴的寵愛,可是丁淑妃不這麼認為。
徐淼淼是李嚴唯一的表妹,雖說不是親妹,但如同親妹,不然除惡金鞭、封郡主、賜封地、賜雲錦等等,這一切的一切事實都完全證明徐淼淼在李嚴的心目中地位很高。
眾位貴妃見丁淑妃面色不善,擔心她為給丁族出頭去找徐淼淼夫妻的麻煩。
丁淑妃把話聽進去,點了點頭。
眾位貴妃走後,李昭儀、王美人過來給丁淑妃請安。
二女前幾日都病了,昨個好了,今個就過來,也是對丁淑妃的尊重。畢竟這宮裡丁淑妃的品級最高。
“姐姐剛見過親人,怎麼臉上沒有笑容?”
“姐姐,我聽宮人說,前些天你孃家的賭場出了點事,還讓徐郡主動用了除惡金鞭打人。妹妹我就納悶,除惡金鞭怎麼打姐姐孃家的人呢?”
“除惡金鞭一出,四方驚動。唉,姐姐家顏面何在?”
“徐郡主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不想想姐姐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看在姐姐的面上,也得對姐姐孃家高抬貴手吧。”
二女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丁淑妃說的胸腔裡的火焰一點點的點燃。
不過小半個時辰,丁淑妃就被氣得決定要給徐淼淼一點顏色瞧瞧。
二公主李玉抄完《女誡》,過來陪丁淑妃一起用午飯,見她愁眉不展,問道:“母妃,出了何事?”
幾個月前,白星凡離開長安去了南地當縣令。
李玉是最後一個得知此事,大怒之下騎馬出皇宮去白府質問白步海、白檢,打了管家、砸了大廳的古董,把白步海氣得暈厥過去,都請來太醫救治。
李嚴下令李玉禁足,大婚之前不得出皇宮一步,違反就奪去公主封號,還罰她每天上午抄一遍《女誡》,不準別人替抄,抄完交給太子妃海麗榮檢查。
剛才丁淑妃沒有讓李玉見族人就是怕李玉抄不完《女誡》,又被李嚴懲罰。
“今個族裡來人了,你伯爺爺大怒,把族裡的賭場都關了,還把開賭場的幾家人趕出長安,三年之內不能回來。”
“賭場那麼賺銀錢,為何關了?”
母女二人就此事說了許久的話,深深覺得徐淼淼仗著李嚴的勢,都踩到丁族的頭上了,而李嚴對徐淼淼那麼好,可對她們母女卻是這麼不在意。
真是越說越氣,午飯、晚飯都沒有胃口吃了。
轉眼到了正月一日,這一天的早上,在長安的三品以上的官員及誥命夫人進宮給皇帝、太子及後宮娘娘拜年。
眾人皆著朝服,臉上洋溢著過年的喜氣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