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準進士都是戰戰兢兢滿頭大汗。
呂瑜有些結巴的答完之後,心裡七上八下,甚至沒有膽量扭頭去看站在右側的雲義黎怎麼回答。
李嚴走至雲義黎身前,微笑道:“義黎不負眾望,考進了殿試。甚好。”
雲義黎眼簾低垂,恭敬的朗聲答道:“寒窗苦讀十載,只盼今日能夠金榜題名。”兩句話說出了在場準進士的心聲,也說出了他在梨花觀蟄伏的日子都在苦苦讀書。
李嚴笑容漸收,肅容道:“朕記得上次你參加武比科考,在殿試時說你的目的是為了尋找族人。”
雲義黎答道:“是。”尋找族人到現在也沒有音訊,但是不後悔兩年前在殿試那樣的回答。
李嚴高聲問道:“那麼這次呢?”
大唐國的狀元是標杆是精神領袖,不能只為了族人。
武狀元要為國,文狀元亦是如此。
眾位官員均是心一怵。
李南朝雲義黎輕輕搖搖頭,無奈後者根本不抬頭看他的暗示。
雲義黎緩緩道:“陛下,此次學生參加文比科考的目的是為了有生之年建立大唐國的第一座武院。”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以為聽錯了。
大唐國的書院都是朝廷耗費了許多的人力物力才建成。
雲義黎竟然要自建一座武院!
“你的提議是極好。不過……建立武院可不是易事。”李嚴在這兩年裡,看過雲義黎關於寫的關於成立武院的重要性的奏摺,沒想到後者見朝廷不成立武院,就打算自己建立,真是胸懷大志。
雲義黎朗聲道:“建武院的銀錢由學生的家族全部承擔,師長也由學生負責去請,陛下只需給武院學成的子弟提供出路就行。”
“武院只教武?”
“武文都教,還教天文地理算數。”
“你想了多久?”
“兩年前學生從北地的邊防軍隊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思索此事。”
“朕看過你寫的建立武院的奏摺,也正在考慮之中。”
“學生準備先建武堂,慢慢擴大,多年之後經過朝廷考核之後升為武院。”
以個人、家族之力建立武院聽上去不太可能,但是先建一座武堂,日積月累,面積、師資力量、學生慢慢增加,多年後還是有希望變成武院。
兵部尚書賀步立一百個相信雲義黎能辦成此事。
他生怕李嚴不同意,連忙走至,十分激動又討好的道:“陛下,武院的學生學成之後經過考核,就都派到兵部來,有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
大唐國的軍隊高層軍官十個有九個出自軍隊世家,他們自幼在家族學堂讀書,都識字且能寫出文章。
這些人只是極少數而已。
有許多的中、低層的軍官大字都不識一個,連官報、軍機密信都看不了,經常把軍令理解錯了,輕則勞民傷財,重則延誤戰機打敗仗影響到大戰全域性。
一直以來,大唐國的軍隊都急需大量的識字的中、低層軍官。
李嚴仰天哈哈大笑,指著雲義黎跟眾位官員笑道:“朕點他做文狀元,他卻要去建立本朝第一座武院。”
李南大喜,高聲道:“父皇英明。恭喜雲族長成為新科狀元!”
賀步立大聲吼道:“陛下英明,萬歲萬萬歲!”
一甲前三名,狀元雲義黎、榜眼呂瑜、探花是白星遠的嫡堂弟。
聖旨到達雲府,徐淼淼率眾人接旨時,雲義黎著紅色狀元袍,戴狀元黑帽,身披紅花,正在長安最繁華的大街遊街接受萬民祝賀。
時隔兩年,雲義黎的名字及揚州雲族再次響響徹大唐國。
白星凡的奏摺被李嚴讓大太監在早朝上大聲念出。
“准奏!”
“白狀元胸懷大志,去了最艱苦的縣城任縣令,這一去至少三年。”
“白太師真是捨得。”
“二公主今年十三歲,再過三年十六歲,那時白狀元從南地邊防回長安,正好完婚。”
這年秋天,白星凡離開長安書院前往南地邊防任縣令之後,雲義黎也離開了。
兩位文狀元各自有抱負,朝著人生理想前進。
文比科考落下帷幕沒多久,皇室出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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