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官員別看著是大老爺們,有幾人特別喜歡八卦。
這就三問兩問的把徐家人的情況都問出來了,連徐家人給御林軍送的一款二戴的鐲子都瞧過了。
徐淼淼微笑道:“二舅能高興就好。”
徐磊與海從文在練武,最後才到的,在院子裡就聽見海浩林豪爽的笑聲及徐清林的說話聲。
“這是我那大外甥磊兒。容貌隨了我們海家。”海浩林至此都特意的沒有提過亡妹海晨玉,不想讓徐家人難過傷心。
海從文激動的道:“爹,磊哥是天生的練武奇才,我得將此事寫信告訴師父,若能得了他老人家的同意,我就把本門的武功教給磊哥。”
徐清林自豪的道:“之前我們在金城白塔寺,寺裡的老方丈就說磊兒練武的天賦高,非要收他做徒弟。我們都不相信。”
徐淼淼問道:“我哥今年已是三十二歲,學武還能有成就嗎?”
海從文點點頭,“能。我所說的磊哥天賦好,不是指他的骨骼身體,而是指心思單純,心無旁騖。如果磊哥能夠持之以恆練一、兩門武功,成就絕對不小。”
“多謝文哥哥。”徐淼淼在前世有一本武俠小說,主人公郭靖反應慢有些笨拙,甚至被人懷疑智力低下,但是他勤奮苦練,後來的武功成就最大。
鄧紅望徐磊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崇拜。
海從文笑道:“表妹,我聽磊哥說你們家除了姑父之外,人人習武?”
徐淼淼菀爾,“是。”
海從文便道:“以後我要是成家,單獨開府,也會讓人人習武。”
“這個孩子,還沒定親,就說什麼成家,還說單獨開府。你不臊的慌?”海浩林一邊說一邊去瞧徐淼淼,見後者壓根沒有臉紅,看來沒有對二兒子一見鍾情。
“我以後要去北地駐守邊防,我要定親的女子一定是能吃的了苦的。”
海浩林忙道:“苦什麼苦,又不是沒有銀錢,沒有米揭不開鍋過不了日子?”
這個二兒子跟著無名氏在深山裡呆傻了,還沒怎麼地,就要求女方吃苦。這一下子就把女方給嚇跑了。
海從文攤開雙手,道:“邊防風沙大日頭毒,人去了容易蒼老,且所見之處,不是沙漠就是黃土,城府的人口少,遠不如長安繁華。這對我來說不是苦,可是嬌生慣養的小女子來說,那就是苦。”
海浩林沒好氣道:“照你這麼說,北地的大族之女都在過苦日子?”
海從文高聲道:“她們只要嫁到長安來,就沒有想重回北地的。”
海浩林瞪眼道:“廢話,她們再回去就是回孃家,當然不能老回。”
徐淼淼眼見兩父子快要吵起來,連忙問道:“文哥哥,你去過邊防?”
“沒有。”海從文這話說的很坦然。
海浩林便指著海從文,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搖搖頭道:“你瞧,他都沒去過,就在這裡給你們瞎說。”
“我聽我師父說的。”海從文停頓一下,“此次我下山,師父特意囑咐,我只能有一個妻子,不許有妾室通房。我的妻子必須能受得了邊防的苦。”
“家和萬事興。就算你師父不說,我也只會要求你只娶一個妻子。”海浩林見徐淼淼表情有些驚詫,心道:老二總算說了句順耳的話。
徐磊忍不住粗聲粗氣的道:“爹,文弟的師父是無名氏,就是靜郡王的師父。文弟與靜郡王是師兄弟。”
“令師老人家對你要求甚高。你可不要辜負他。”徐清林沒想到海從文的師父如此了得,徐磊若能拜無名氏為徒,徐家可就欠海從文一個大人情。
海從文笑朗聲道:“我會聽師父的話,駐守邊防,只娶一個能跟我一起吃苦呆在邊防的妻子。”
徐佳問道:“姑,邊防很苦嗎?”
徐文想了想,仰著小腦袋問道:“邊防有沒有我們前年秋天以前在小梨村過的苦?”
“邊防其實沒有你們文叔說的那麼苦。”徐淼淼朝兩小眨眨眼睛,“前年秋天以前我們家過得苦,是因為沒有銀錢,也失去了兩位親人,日子看不到希望。”
徐文問道:“你沒有去過邊防,怎麼知道那裡好不好?”
“我在遊記看過一首邊防的民謠,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徐淼淼聲音輕柔,給了眾人想象的空間,“邊防有沙漠,但是也有綠油油的草原,直衝雲霄的雪山,還有數不勝數的牛羊。”
徐佳激動的道:“我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