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些我家就買了。”
瘦老頭就點點頭道:“也是。誰家的銀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
許清林、老烏、許南定下了就買張老漢家的母馬,別的馬就不看了。
許淼淼本想再買一頭公馬,這樣一公一母,說不定今年就能下小馬駒了。不過還是不要太露富招搖。過幾個月再說。
她與鄧紅帶著帶著黃娟去買了布,又買了上等的綵線及一堆東西,出了鋪子叫上家裡的其他人去吃餛飩。
鎮裡的餛飩攤擺在街頭客棧的對面,賣的比縣城便宜,量也大一些。住客棧的軍士的家眷也在這裡吃餛飩吃餅。
許淼淼吃到一半,感覺到有人在瞧看,抬起頭環視,沒有熟悉的人,繼續吃餛飩,而後猛的抬頭。
客棧二樓最邊上的一間客房窗戶啪的關上了,沒看清關窗戶的人什麼模樣是男是女。
許佳笑眯眯問道:“姑,你怎麼不吃了?”
“我被一個餛飩嚥著了。”許淼淼邊吃邊抬頭看客房的窗戶,窗戶始終紋絲不動。心想是不是誤會了,其實沒有人看我。
許家人滿載而歸,路上還遇到去大梨村、張村走親戚的一對小梨村的村民夫妻。
村婦腆著臉大大咧咧的道:“他姑,梨花觀修建三清寶殿僱了許多人。我們不認識觀裡的人,你家能不能給引見一下?”
許淼淼來小梨村這麼久,沒見過村婦兩面,況且求人的事就這樣隨意的在路上說,這太不把她當回事了,便道:“咱們村裡不止我二哥、大寶侄子在梨花觀做事,你們趙族的人也有幾個。”
村婦有些不高興的道:“他姑,我聽我們族那幾個人也是你家給幫忙進梨花觀做事的。”
許淼淼直言道:“我家跟他們家關係好走得近。我家跟你家沒有走動過。”
村婦沒好氣道:“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我這都開口跟你說了,你都不願意幫一下。”
許南坐在前面的一輛板車上面,回頭眼睛帶笑問道:“趙七嬸,我家還有一畝地沒有種,你們能不能給種種?”
許淼淼接著道:“我家這都開口跟你說了,你們都不願意幫一下?”
趙七嬸氣得還沒有開口,她男人趙七就大聲道:“我天天被你這頭母狼折騰腰累都要斷了,要種地你去,我不去!”
趙七嬸羞得打了趙七一下胳膊,“沒臉沒臊的,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
鄧紅低頭忍著笑,許磊伸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腰,她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許家的兩輛板車加快速度把趙七夫妻漸漸甩下,直到看不到人影。
一連三日大鎮的人沒見到張老漢及他的母馬,也沒見到兩個軍士與將軍的駱駝,都覺得奇怪,難道有人把母馬、駱駝都買了。
又過了一日,從小梨村傳出來訊息,張老漢騎著母馬到了許家,當著三個證人的面收了許家十五兩銀錢,把母馬賣給許家了。
又過了幾日,從張村傳來訊息,張老漢老婆的病痊癒了。
“張老漢老婆要是早好兩天,張老漢就不會賣母馬。”
“一頭四歲康健的母馬怎麼著也能十八兩銀錢。”
“估計張老漢拿著十五兩銀錢給老婆買了藥,老婆吃了藥才好了。”
眾人紛紛猜測,有人去張村走親戚時,竟是特意去問張老漢。
“我遇著個醫術堪比神醫的遊醫,給了個解毒的藥丸,要了我五兩銀錢,我老婆吃了藥丸病就好了。”張老漢語氣裡帶著深深的感激。
實情是他只要許家五兩銀錢,許家硬是給了十五兩銀錢,讓他能夠接著購買馬做買賣。
“五兩銀錢真多。不過比你去金城一趟花的少多了。”
張老漢便道:“那是當然。我要是帶老婆去金城,光是吃喝住客棧就得好些銀錢,還別說看病買藥。二十兩銀錢估計都不夠。”
“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去縣城看看有沒有賣母馬駒的,再去買一匹。”張老漢想養一匹母馬,等養大了下小馬駒,到時送給許家一頭小馬駒報恩。
許家多了一頭母馬,許淼淼怕母馬被公驢騎了生下騾子,就讓奴僕在羊圈旁邊建了一個馬圈,專門養母馬。
許佳、許文給母馬起了好幾個名字,全部被許南否了。
許南得意洋洋的道:“這是姑給我買的馬,它的名字我起。以後它就叫追風。”
許佳問道:“它有多多跑得快嗎?”
許文激動的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