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拓下表層沙眼印痕,與先前的三個金塊沙眼拓印進行重疊對比,果然完全吻合!
這金塊既然是作案兇器,自然不用退還了。
雪霏兒拍手叫道:“可找到真兇了!趕緊告訴衙門抓人吧!”
杜文浩搖頭道:“抓誰?誰是兇手?”
“這祥雲壽衣店的掌櫃啊!”
“你憑什麼說他是兇手?”
“憑這金塊啊!”
“這金塊是他們壽衣店的,但不能當然就肯定是這掌櫃的下的金塊啊,別人也有可能接觸這金塊的。”
“這……”雪霏兒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杜文浩想了想,道:“兇手肯定是能支配金塊的
則,連續丟失這麼幾塊金塊,價值不小,壽衣店早現在都沒動靜,說明應該是掌握金塊的人自己做的。很可能是掌櫃,但還沒有直接證明就是他。咱們需要進一步獲取證據才行。”
“怎麼獲取證據?”
“****捉雙,抓賊抓髒!把護衛首領呼延忠叫來!”
呼延忠很快來了,杜文浩吩咐他佈置護衛晝夜蹲點守候在這祥雲壽衣店附近,隨時跟蹤這店裡掌櫃、管家等幾個高層人物。
但是,想不到連續幾天,蹲守跟蹤的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這讓杜文浩等人很是納悶。
詹母的傷已經本痊癒,杜文浩診察之後確定,已經可以送回去慢慢調養了。
這天晚上,杜文浩下了醫之後,吩咐用黑紗把詹母的眼睛蒙上,然後讓護衛用密封的轎子將她抬到董捕快家院子外面,攙扶她下轎之後,便離開了。
詹母下面紗,認出了這是當初被帶走治病的地方,便推門進去。
考功司郎詹題正如前幾天一樣,在院子裡坐著靜等訊息,聽到動靜,回頭一望,竟然看見母親捂著肚子慢慢走了進來,驚喜交加之下,生怕自己看錯了,叫了一聲:“娘?!”
詹母也認出了兒子,喜:“兒啊!你怎麼在這?”
詹題喜不自勝,疾步前攙扶住母親:“娘!你……,你的病好了?”
“是啊!異人神醫公替我把病治好,肚子一點都不痛了,一切正常了。
”
詹題高興得不知怎麼才好,大聲將躲在屋裡的僕從們叫了出來,僕從們跪下恭喜老太太康復。簇擁著老太太上了馬車,謝過董捕快之後,打道回府。
路上,詹題問母親經過,詹母道:“那些人都戴著面紗,不知道是誰,也不讓我出門,所以也不知道在哪裡,不過肯定是在京城裡,因為我看見城裡過年的時候放的煙花了,還聽到相國寺的鐘聲,很可能就在相國寺附近。不過,他們說了,他們是隱居於京城,不想別人打擾,所以,咱們把這感恩放在心裡就行了,不要去查訪了,免得打擾了恩人的清修。”
“孩兒知道了。”
“對了,兒啊,你幫娘辦一件事。閣東府董達縣有個縣尉,名叫龐景輝,你幫我把他調到京城為官。行不行?”
“董達縣縣尉?”詹題微微一愣:“這人與救孃的恩人有關嗎?”
“你別問,也別打聽,照娘說的辦就行了,還有,別跟任何人說這件事,包括那詹景輝,只說他政績卓著,調京城為官就行。”
“娘,你還真說對了,年前吏部考核各地官員,閣東府一帶去年年末鬧癘疫,死了數萬人,但是,這詹景輝所在的董達縣死了不到一千人,考核得知,是該縣的防疫非常的出色,尤其是有個叫杜文浩的年輕大夫,發明了一種能防禦癘疫的裝備,又採取了許多十分有效的措施,帶領城裡大夫們在城外隔離區冒死治病救人,活人無數,當時任命為衙門醫官。近日得報稱,那裡的疫情已於被全部撲滅,知縣莊迥謀和縣尉詹景輝功績卓著,吏部考核,正擬提任二人到閣東府擔任相應職位呢,娘既然說了,我把他們兩都調到京城來任官就是,單調一個,怕人說閒話。”
“嗯,這樣很周到。那就把他們兩都調來京城吧,對了,還有那有本事的年輕大夫。”
詹題搖搖頭:“這杜大夫已經在一場暴民****中殞命殉職了。府縣已經上報禮部,要給他立功德牌坊。對了,據說這位大夫醫術如神,連當今太醫院太醫丞神醫錢乙錢大人,都是他的徒弟。此人擅長華佗神技,曾經救治過身患絕症命在頃刻的閣東府白雲庵主持靜慈師太,這靜慈師太非同凡響,她建立的白衣社已有信眾數萬人,連府城許多高官都是社中信眾,所以,府城已經替他建了一個功德牌坊,可惜,牌坊剛立,人便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