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
馮氏;了想。黯然搖頭:“我……我記不得了。”
杜文浩知道她此刻得知自己殘疾之後。心慌意亂。正為自己今後地生活擔憂種心情下只怕難以回憶起什麼有用地線索來。所以也不勉強。寬慰道:“沒關係地。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開方下藥。”
杜文浩來到前堂。寫了方子給藥鋪掌櫃護衛夥計照方抓藥煎熬送去給馮氏服用。…==網==…然後回到內宅大跟林青黛沒有說過話。所以讓林青黛蒙面去詢問阿大這次腹痛地經過。
阿大已經甦醒了弱地躺在床上。插著鼻管話很費勁:“我也知道怎麼痛地。昨天早上睡著睡著就突然被痛醒過來了。”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痛地?”
“昨天早上天亮了之後。”
“這之前你吃了什麼東西了嗎?”
“頭天晚上晚餐吃了窩頭,喝了點稀粥,別的沒吃什麼。”
“一晚上都沒吃嗎?”
“嗯!我一覺睡到天亮,沒起夜,更沒吃東西。”
“藥丸或者糖丸呢?”
“沒吃過。”
“你們睡的時候門栓好了嗎?”
“栓好了的。是我栓的。”
林青黛又詳細詢問了阿大痛疼的感覺,反覆盤問,再問不出別的什麼,來到了杜文浩他們臥室。
此前,杜文浩已經用糯米紙提取了這塊金塊的拓印,與前兩塊金塊拓印進行對比,完全重疊,顯然是從同一個模具倒出來的!證明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些天,派出探訪的護衛一直沒找到類似金塊,現在卻在一個撿破爛的孩子體內發現,更讓人費解。
他們正在揣摩兇手有可能是什麼人。林青黛進來之後,三人聽了林青黛敘說的查問的情況之後,都覺得很奇怪,阿大是因為吞金導致腸梗阻,從他腹腔取出了一塊金子,可是阿大所說,最後一頓吃的是窩頭和稀粥,如果金塊在這裡面,他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不可能不咀嚼就把窩頭硬吞進去,也不可能不發現粥裡有金塊,所以混在窩頭和稀粥裡讓他吞下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另外,阿大是在天亮的時候才被痛醒的,而吞金導致腸梗阻的時間很短,不可能頭天晚上吞金,第二天早上才發作。所以,吞金應該是在天亮之前進行的。
阿大又不是傻子,不可能被人灌了金塊而不知道!
雪霏兒道:“兇手會不會是個武功高手!點穴讓阿大昏睡,然後灌服?”
林青黛搖頭道:“被點昏睡穴的昏迷跟睡著是兩回事,感覺完全不同,而且對方醒後穴道會有脹痛,但我仔細詢問了阿
並沒有這種感覺。”
龐雨琴道:“兇手用迷藥迷昏了,然後再灌金塊呢?”
杜文浩搖搖頭:“不可能!因為如果是湯藥,那麼必須有吞嚥動作才能吞下去,而睡著的人要吞東西,除非被灌醉了或者重病,否則,肯定會甦醒過來的,也會記得這件事的。”
雪霏兒道:“那會不會是什麼粉末,或者氣味,問一下就昏迷了呢?”
杜文浩道:“你們聽說過有這種迷藥嗎?”
三女都齊搖頭。
杜文浩道:“還是,如果有這樣的藥,那我們剖腹療傷還配湯藥做什麼,直接聞一下迷藥不就得了嗎?”
雪霏兒道:“既不是被點昏穴,也不是被灌藥,那這金塊怎麼到了阿大的肚子裡的?這麼大一塊金塊呢,又不是一粒米。”
四人百思不其解,最後,杜文浩一拍大腿:“不管是被點穴,還是被迷翻,總之,阿大是在屋裡睡覺的時候痛醒的,兇手要給他灌金塊,必須潛入房間,咱們去勘查一下現場,看看能否發現線索!反正馮氏說她房門沒鎖,我先前跟她說了要派人去她家幫著等我這異人神醫送他兒子回來的。”
三女都笑了。
為了避免人多引人注意,杜文浩只帶了林青黛和護衛呼延忠,問了住址之後,來到了馮氏家。
這房子實在太破舊了,面漏風,不過,縫隙還不足以鑽進一個人去,檢查窗戶和門之後,沒有發現撬壓痕跡。進了屋裡,一股的臭味,搜尋一遍之後,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東西。抬頭看看,房頂是剖開的松樹皮夾的。
杜文浩讓護衛首領呼延忠去鄰居家來梯子,架在房樑上爬上屋頂,小心地蹲在屋樑上檢視。
突然,眼睛一亮,中間房頂的一根橫木上有勒劃的痕跡!
這痕跡很新,應該是繩索捆勒過,說明有人從這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