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龐雨琴等在宮門口,簡單問了幾句,便一起趕回了五味堂。
杜文浩走進司馬光光的病房,當時考慮讓吳氏好照顧司馬光,在這裡安了一張床。誰想。為了照顧她丈夫,她竟然累暈到在床拼了。 只見司馬光在床邊凳子上坐著,慧兒則愁眉緊鎖跪在床前,吳氏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微弱。
“杜大人,您回來了,我娘她”惡兒見杜文浩進屋,連忙起身,微瘸著走到杜文浩身邊,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母親,還沒有說到兩句雙眼一紅,聲音哽咽了起來。
杜文浩走到床前坐下,見惠兒十分難過,便寬慰道:“不用擔心,容我看看再說。”
“嗯。”慧兒聽罷,走到一旁站著。
“琴兒,先前是妙手給夫人診治的吧?”
“是,已經派人去前堂叫妙手了,他馬上就來。”
龐雨琴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門外有人大聲說道:“卑祖,你可回來了。”
只見門外進來的正是杜文浩的徒孫閻妙手。
杜文浩擺擺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輕聲問吳氏道:“老夫人,您告訴您現在是哪裡不舒服?”
吳氏孱弱的聲音斷斷續續道:“有些累”渾身燥熱”
杜文浩仔細端詳她的面容,見她面紅目赤,探額頭感覺滾燙,又道:“您將舌頭伸出讓我看看。”
吳氏將舌頭伸出。杜文浩一看,只見舌苔白是一層白白的油膩膩的。
杜文浩問:“您想喝水嗎?我讓惠兒給您拿些水來?”
慧兒聽罷正要去端水,只見吳氏微微地搖了搖頭:“是有些口渴,但不想喝 ”別去拿了,我睡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吳氏又閉上了雙眼。
“娘,您別睡了。您都睡了兩天了,杜大人問您話呢。您先別睡啊。”惠兒一焦急,眼淚簌簌滑落。
杜文浩吃了一驚:“兩天?這兩天老夫人一直在昏睡?”
“倒也不是,前天還行,是昨夜才加重的,一直昏睡到現在。所以才央求尊夫人去請您。”
“妙手是什麼時候給老夫人看病的?”
閻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