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告訴了龐雨琴和雪靠兒,這個結果是她們兩早已經預料到的,當下馬上籌備文聘之禮。沒人知道林青黛還在守孝,所以沒人責難,除了家裡人知道外,所以婚慶很是熱鬧。儘管只是納妾,卻跟原配成婚差不多了,皇上和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朱德妃、林捷好以及長公主等人都送了禮來,皇上還親筆寫了一幅賀聯1更是整個京城都轟動了,皇上都動了,還有誰敢不來呢?滿朝文武除了病到躺在床上起不來的之外。都來送了賀禮吃了喜酒。
這頓喜酒杜文浩喝了個酪酣大醉,被抬進了洞房。好在林青黛還在孝期,不能圓房,這才沒委屈了她。
第二天,林青黛便把披散的長髮挽成了少婦的髮髻,成了杜文浩的第四房姨太太。
馬上要出發了。一家人都在忙著收拾行李,杜文浩插不上手,便到藥鋪前堂坐診。
病人們已經得知杜文浩要離開京城至少三年,一些本想再拖些天再來看病的疑難病症病人都巴川姓來求文浩也儘量利用泣此時間給他們看看
錢不收得知師父杜文浩要去四川當官之後,立即跑去跟皇上求情,希望能跟隨師父杜文浩一起前往四川。宋神宗雖然有些捨不得,但還是恩准了。
錢不收讓老婆在家收拾東西,自己則來到五味堂幫著杜文浩診
。
前面有閻妙手和憨頭預診,棘手的疑難雜症就轉到後堂給杜文浩和錢不收治。
後堂排隊等候的病人也不少,好在有錢不收幫忙。
箇中年婦人呻吟著坐在杜文浩桌旁,捂著腦袋說:“杜御醫,聽說您要離開京城了,我們都很著急,幸好我是這幾天在京城裡走親戚,這才知道,所以趕來了,前堂你徒孫說沒把握治好我這頭痛,讓我到後面了找你。請你幫我治治這頭痛吧。要不然,我恐怕得活活痛死“
杜文浩微笑道:“你先說說症狀吧。痛多久了?”
“兩年了!時好時壞的,一旦發作,這腦門啊,簡直要裂開了一樣,眼睛也發脹,晚上根本睡不好。”
“哦,我給你摸摸脈。”
診脈之後,發現脈弦滑,再瞧舌象,舌質紅、舌苔薄黃。杜文浩道:“不要緊,開幾付藥吃了就行了。”提筆寫方。
婦人問道:“杜御醫,我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痛了兩年了,看過好幾個郎中都不管事。能給我說說嗎?你不在,以後再痛,我也知道咋治啊。”
“呵呵,好,我告訴你,你這病乃是肝陽頭痛,肝開竅於目,你頭一痛眼睛就發脹,那是肝陽上亢的明證,只需清瀉肝陽就行了。”
婦人茫然,陪笑道:“怎麼就會頭痛的,您能說說嗎?”
“行啊”杜文浩耐心說道,“頭為諸陽之會,五臟六腑之氣血皆會於此,不管是外感時邪。還是臟腑內傷,都可能引發頭痛。外感頭痛,一般是因為感受風、寒、溼、熱諸邪引起,且常常混合夾雜在一起,而內傷頭痛,一般是因為肝陽、腎虧、血虛、痰濁、淤血等所致,其中以肝陽上亢最為多見。因此,要祜風散邪,平肝蔣降。”
婦人聽罷,還是一臉茫然,這很正常,中醫博大精深,很多理論與陰陽五行相聯絡,對這些不瞭解,根本沒辦法理解中醫的理論。一般中醫學院的學生,到畢業的時候,說起看病辨證還是一頭霧水的多了去了。
杜文浩微笑道:“不瞭解無妨,我給你開方下藥,徹底根治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不在。頭痛找不到人醫治了。”說罷,提筆寫了一付方子,遞給夫人:“拿到前堂藥櫃抓藥吧。”
那婦人接過,謝過之後,來到前堂,把藥方給了櫃檯的吳聰。
藥揀好了,吳聰正要包,那婦人卻說道:“等等!”從懷裡摸出一張處方,遞給吳聰:“這位小哥,你給瞧瞧,你揀的這些藥,跟我這處方上面是不是一樣的?”
吳聰接過仔細瞧了一遍,說道:“沒錯,是一樣的。”
“那不行啊!”婦人拿回處方,急匆匆又來到後堂,對杜文浩道:“杜御醫,你給我開的藥只怕不成啊。”
“怎麼了?”杜文浩問道。
婦人把那處方的給杜文浩:“你看,這是前些日子惠仁堂的大夫給我看病開的方子。剛才揀藥的時候,我看這些藥很眼熟,就問了你們前堂的夥計,他說你開的藥跟我這藥方上的藥一模一樣。可是杜御醫,我吃這藥吃了差不多半年,一點都沒好!”
“是嗎?”杜文浩接過處方仔細看了一遍,果然如此,連劑量都相差無幾,不由皺起眉頭。細細琢磨了好一會,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