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來看,令嬡的確還不需要剖腹療傷,我爭取用湯藥幫她治好這病。”
韋小姐道:“不剖腹療傷你行嗎?”
杜文浩冷聲道:“你認為呢?”
“不管你行不行,。你趕緊的給我治病啊。要看著我痛死嗎?”
“醫者父母心,我當然不會看你痛死,不過,要治好你的病,得先明確你到底是什麼病!你還有哪不舒服?”
“肚子脹!脹死了!”
“肚子脹?明白了,你的腸胃已經關格閉塞,胃氣都積滯腸胃裡,只能插胃管宣洩胃氣,當然,如果你不在乎肚子膨脹破掉的話,也可以不插。你自己決定!”
“插胃管?什麼插胃管?”
“等等你就知道了,——霏兒,給她插胃管!”
“好!”
杜文浩出來之後,站在院子裡片刻,便聽到屋裡傳來韋小姐哽咽的哼哼聲,這下子,別說罵人了,連說話都困難,想象著韋小姐的苦相,杜文浩肚子裡一個勁好笑。
第二天,杜文浩還沒起床,英子便跑了進來:“少爺!快去看看吧,那韋小姐好像痛得更厲害了。”
杜文浩一骨碌爬起床,在英子和龐雨琴幫助下,匆匆忙忙把衣袍穿好,跑出門,一溜煙來到病房。這一此倒沒有聽到韋小姐的慘叫聲,不是,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倒是一直不絕於耳。
杜文浩進去,只見韋小姐熬了一夜,眼圈都凹了,眼睛顯得更大了,只是兩眼無神望著杜文浩。
“怎麼樣?願意剖腹療傷了嗎?”
韋小姐孱弱地笑了笑,鼻孔裡哼了一聲,引得嗓子裡發癢想咳嗽,好一會才平緩下來,掙扎道:“不!就算死,也不許你碰我的肚子,哎喲……”
杜文浩道:“先不說那些,告訴我,這一夜你的病情有什麼變化?”
“肚子痛……,杜大夫,你真是神醫,就幫我止痛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杜文浩沒理她的話,問:“你哪個地方痛?”
“腹部!右上腹部!”
“今天大便了嗎?”
“沒有。”
“小便呢?”
韋小姐遲疑片刻,喘著氣艱難地說道:“小便……,小便短促,而且微微發紅……哎喲……”
杜文浩拿過她的手腕,開始凝神診脈,發現她身體發熱,苔黃脈洪數,腹脹明顯,不由心裡一沉,低聲對貴婦道:“不是開玩笑,令嬡這病很是兇險。她現在腹脹明顯,高熱噁心嘔吐,苔黃、脈數,似乎傷陰損傷,已經出現口乾舌燥,舌質紅降,苔黃焦黑,精神萎靡等熱厥徵象,屬危症徵象。”
貴婦急聲道:“那可怎麼辦?”
“最穩妥的,就是立即手術探查治療!”
“剖腹手術,能治好這病嗎?”
“這我可不敢打保票,手術是有風險的,甚至有生命危險。”
“不不,那不行,還是用湯藥吧!”
杜文浩點點頭,懶得多說,提筆寫了一付方子。
貴婦不放心,要過來看了看,卻看不懂寫的什麼,杜文浩淡淡笑道:“這是大柴胡湯加減,煎熬好之後,要鼻飼少量多次喂下。下午的時候,我再來複診。”
說罷,杜文浩也不管韋小姐悲慘的呻吟,揚長而去。
杜文浩來到前廳大堂,藥鋪門已經大開了,病人早已經把藥鋪裡坐得滿滿的,連門口都站滿了人。
第一個病人,是個中年男人,一隻手託著腮幫子,含糊不清道:“大夫,我半邊腮幫子動不了,你幫忙給看看吧,我這腮幫子究竟怎麼了?”
杜文浩一看,只見他半邊臉肌肉鬆弛,口眼喎斜,眼瞼閉合不全,顯然是面癱了。杜文浩問:“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好的感覺?”
“前些天傷風了,全身發燒,流鼻涕,關節和肌肉痠痛。”
杜文浩給他診脈望舌之後,發現他舌淡苔薄白,脈浮緊。說道:“你這病乃是肌體正氣不足,肌表不固,風邪趁虛而入,客於面部陽明經絡,使氣血執行不暢,經脈失養,而發生面癱,且有風寒表徵。我給你下方麻黃附子細辛湯加味,以疏風散寒,通絡合營。”
那中年人謝過之後,付了診金揀藥之後走了。
這時,門外熙熙攘攘來的很是熱鬧,杜文浩隨意抬眼望去,只見門口行人和路邊擺攤的,都抬頭望著街道的一邊,似乎在看什麼熱鬧。不由有些好奇,不過,病人太多了,根本讓他顧不得去探聽究竟怎麼了。
正在他要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