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手的,關鍵是第三個美女,那就是太皇太后高滔滴,對高酒活,杜文浩敢肯定,她肯定會支援自己的,而且又只是曹王爺的妻弟,還不是曹王爺本人。
所以,杜文浩決定動手,而且要一點情面都不留。
他長笑一聲,故意朗聲道:“曹王爺深明大義,對你違反軍紀的行為絕對不會護短庇護,來人!行刑!”
軍律兵將吳仁按倒在大街上,掄圓了軍棍噼裡啪啦一陣狠揍。吳仁開始求饒,真打之後,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圍觀的眾人開始的時候還鬨笑,到後面見他如此硬朗,禁不住都不笑了,靜悄悄只聽到軍棍打在皮肉上滲人的啪啪聲。
杜文浩望向那幾個適才面露譏諷笑意的軍官,此刻都是一臉錯愕,那譏諷笑容早就跑得沒了蹤影,變成了敬畏的神情。其他軍官也都面面相覷,一臉肅然。
杜文浩知道,這一招已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一頓軍棍打完,杜文浩冷笑道:“吳仁。你有何話說?”
吳仁痛得連嘴唇都咬爛了,大腿上血淋淋的。喘著粗氣說道:“末將…”末將罪有應 …!”
“好,知道錯就好,但願你能記住這次教!”
杜文浩翻身下馬,揮手讓護衛拎過自己的出診箱,自從上次巡查軍營。一個兵士誤傷卻找不到合適的處置手段之後,杜文浩一方面培了諸班直和禁軍軍醫正確的外科知識,同時還讓自己的護衛隊隨時將自己的出診箱帶在身邊,以備萬一。
他拎著出診箱,來到趴在街邊的吳仁身邊要給他處理傷口。
隨隊軍醫急忙跑過來要接手。杜文浩手一揮,讓他走開,自己開啟出診箱,取出剪刀,將吳仁已經被打爛的鮮血淋淋的褲子剪開,用消毒水清洗了傷口。
吳仁掙扎道:“大將軍不可!末將這傷”沒事,回去找郎中裹傷就行了
杜文浩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是條漢子,這頓軍棍下來,居然一聲不吭,好!本將軍很欣賞,所以親自給你療傷。別亂動!”
杜文浩用消毒藥水仔細清洗好傷口之後,到上含有三七粉的自創金創藥,再用消毒紗布包裹好傷口。這才拍了拍吳仁的肩膀:“行了,皮外傷。沒問題,能堅持跟本將軍視察軍事演習嗎?”
堂堂鎮國公、三衙都點檢、當朝宰執,親自替自己裹傷,吳仁早已經感動得鼻涕口水稀里嘩啦的,抽噎著說:“大將軍”末將就是爬。也要跟隨大將軍視察,,!”
“好!是條漢子!來人,找一張軟榻來,把他抬著,跟本將軍視察軍演!”
軍律兵答應了,跑去找來一張軟榻。將吳仁抬著,在微觀的民眾歡呼聲中。出了城門。
王潤雪低聲對杜文浩微笑道:“相公,你這一招真不賴,既執行了軍法整頓了軍紀,又收買了人心,我敢保證,這傢伙以後絕對死心塌地追隨於你!其他將官也心存感恩。當主帥就必須恩威並舉,讓部下又敬又怕才行。”
杜文浩笑道:“我倒也不是存心收買人心才替他治傷,本來我是想打完他軍棍,再把他攆回家去,見他如此硬朗,也有幾分佩服,所以才臨時決定替他療傷。”
“我覺得你還是很有統軍之才的,就這樣,很不錯!”
杜文浩笑了,他知道,要建立一支強大無敵的軍隊,這還遠遠不夠。凹曰甩姍旬書曬)小說芥傘
出城行不多遠,終於來到了演兵場。
這是舉行軍事演習的專用場地,只是此前軍備廢弛,已經荒廢多年不用了。杜文浩作出秋季軍演決定之後,這裡才重新打整。
此刻軍演場上已經人山人海。旌旗招展,指定參加軍演的各禁軍都已經到位。
杜文浩帶著軍以上高階將領登上閱兵臺坐下,王潤雪和趙嵐兩人自然不能在臺上就座,跟著杜文浩的護衛隊站在閱兵臺的一側。她們儘管都是容貌出眾,尤其是王潤雪。更是傾國傾城,但由於兩人一身戎裝。不辨男女,旁人還以為她們兩是護衛隊的。
長長的閱兵臺的另一側,坐著十數個軍令兵,都是杜文浩從這次參加軍演的禁軍部隊軍令兵中隨意抽選出來的,作為本次軍事演習的裁判。
軍事演習分兩部分,第一部分是各禁軍部隊進行以都、營、軍為單位在號令指揮下進行進攻、迂迴、後退、防禦,以及各種陣形的變化演練;第二部分是諸兵種合成攻防演練。
在冷兵器時代,一切行動聽指揮顯得格外重要,紀律嚴明行動統一的軍隊,才能發揮出集團作戰的整體力量,能在兩軍會戰中,區域性很快形成兵力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