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事情就會明朗化了。”
林清黛道:“那孫和怎麼又和王十八扯到一塊兒?”
杜文浩輕嘆一聲,道:“要不怎麼會說事情越來越麻煩了呢?另外,那個叫蔡六的人讓人給殺了。”
林清黛愕然,道:“殺了?找到兇手了嗎?”
杜文浩點了點頭,道:“找到了,竟然是他們山寨一個人,說是什麼素日就和蔡六不合,便買通了獄卒在他的飯裡放了毒藥,將他毒死,了。”
林清黛道:“這就奇怪了。那蔡六本就是一個死刑犯,早晚都是要死的。這個人著急也不急在這一年半年的吧?”
杜文浩聽林清黛這麼一說。突然恍然大悟,道:“瞧我昨日竟還去跟孫和喝了什麼慶功酒去了,你不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說的也是。走。我們先去就去大牢看看。”
林清黛道;“文浩,如果那個人不過是個替罪羊,孫和和王十八他們會等你反應過來嗎?”
杜文浩道:“如果說石頭和他們是一夥的,那麼孫和自然告訴石頭。石頭擔心我們懷疑於是就殺人滅口了。”
林清黛道:“這麼說,現在我們也沒有“子二找那個替罪羊了。就算是他懷活著,他也定什麼都臘燃公訴我們的。”
杜文浩道:“這可怎麼辦才好?”
林青黛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城外守著?”
杜文浩道:“算了,你才回來,不用管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說。”
林清黛莞爾一笑,道:“好了,你知道我是個閒不住的,就算是呆在家裡也是想著這件事情,還不如就讓我去看看。”
杜文浩拗不過,只得同意讓林清黛去了,突然想起上次柯堯說的那個易容術,正要開口,又想著慕容玉蘭說過不能給別人講,只得再三叮囑。要是這個石頭真是那個威武大將軍,那麼能夠保護皇上的人自然功夫不在林清黛之下,萬一發現那就麻煩大了。
杜文浩和林清黛走到門口。就見石頭急匆匆地老遠朝著後花園過來了。
林清黛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杜文浩道:“那你正好也不用去了。”
林清黛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於是這才著急著找你。”
杜文浩低聲問道:“你瞧著他的步伐。”
林清黛知道杜文浩的意思,但是擔心此石頭和彼石斜為一人,那樣的話。杜文浩的話他隨便就可以聽見,於是不回答,只是衝著杜文浩笑了笑。
石頭走近了。杜文浩道:“今天怎麼出去不到兩個時辰便回來了?”
石頭看了林清黛一眼,道:“是,小的今天回來的挺早小的見過五夫人。五夫人舟車勞頓,一路辛苦了。”
林清黛道:“其實也不累,見你這麼急匆匆地過來,出什麼事情了嗎?”
石頭道:“是,方才憨頭過來了,說是請老爺速速趕去五味堂。說是來了一個重症的病人。”
杜文浩聽罷,道:“石頭那你就跟著我一起過去吧。”
石頭低頭說是。
杜文浩對林清黛說道:“你才回來,今天就不要過去了,有石頭跟著我便是。”說完帶著石頭走了。
一炷香的功夫,杜文浩和石頭快馬加鞭地趕到了五味堂。
進了五味堂,錢不收起身將杜文浩迎到樓上的一個房間,只見床上讓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像是睡著一般,一旁站著兩個一老一少的婦人正掩面低泣。
錢不收道:“你們先莫要哭了,讓杜先生給你的老頭子看看。”
那兩個婦人趕緊讓開,杜文浩上前坐下。道:“不收,你看過了嗎?”
錢不收上前,道:“師傅。老朽看過這個病實在奇怪得很,老朽實在是拿不準,這才讓憨頭去將您叫了過來。”
杜文浩問道:“哪個是病人的家人?”
一旁年老的過來,躬身答道:“回先生的話,我便是張老三的家裡的。”
杜文浩道:“他是怎麼病的?”
婦人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已經這樣兩天了,之前我還以為他又是出去多喝了,醉了還沒有醒,擔心卻從未見他醉了都兩天了還沒有醒來。”
杜文浩見病人面色黑暗,且雙目下方青黑色,湊近聞了聞,確實有酒味。便道:“他一直都十分喝酒的嗎?”
老婦點頭,道:“喝了幾十年了,每次不喝醉不回家,年輕的時候喝醉了還要打人,如今老了,打不動了,回家倒頭便睡,可是這一次”說完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