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搖了搖頭,像是又要睡覺了一樣,打了一個哈欠,道:“不行的,尤其是大的,有的時候兩三天都沒有一次,真是急死人了
杜文浩見張老三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才說完話,不到片刻又打了了呼嚕。
錢不收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個張老三還真是有意思,好容易弄醒了他,這才說了幾句話,竟有睡著了。”
杜文浩沉下臉來,道:“不收啊,這個是病,出去給他們的家人說不能回家了,就留在這裡住幾天。”
錢不收少見杜文浩這麼嚴肅的,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走到門前,見兩個婦人正焦急不安地在門外候著。便將杜文浩的意思給她們講了。
老婦聽罷,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引得住在這裡的病人都奇怪地看著她。
杜文浩走出門去,道:“你也別擔心。只是擔心家裡沒有人照顧著,因為不能讓張老三再長時間的睡了,必須要趕緊給他醫治,不光是吃藥,還要針炎
老婦哽咽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剛才我問過這邊住在這裡的病人了,我們,我們家裡窮,怕
杜文浩笑了,道:“原來你是哭這個。不用擔心,沒有什麼住不起的,床位的銀子不收你給賬房的人說免了,一日三餐你交代一下廚房和別的病人一樣做了就是。”
老婦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地看著杜文浩道:“先生,我們一時半會兒也還不上的,老頭子喜歡喝酒,家中有點錢都讓給喝了,您看我這個閨女一年到頭都沒有錢添置一件像樣的衣裳。”
一旁一個經過的病人戲詩道:“你這個老婆子還得寸進尺了。杜先生菩薩心腸,這才給你免了床位的銀子了,你還要如何,竟說不能還錢的話。
”
老婦不好意思說話了,低著頭,一旁的少婦道:“杜先生,要不您看能不能這樣,如今反正家裡閒著,我見你們這裡什麼都不缺,獨獨少了一個打掃房間的,大家都忙,我就存這裡幫忙。直到還清我爹的醫藥費,您看行不行?。
杜文浩道:“那你的男人不會說你的嗎?”
少婦眼睛一紅,低聲說道:“兩年前因為得了病,死
杜文浩見少婦一臉悽然到底不忍,便對老婦說道:“你看如何?”
老婦點了點頭,道:“請先生一定不要嫌棄,我這個閨女手腳乾淨,而且十分勤快就是命不好,請先生同意吧。免得讓人覺得我們倒是無賴一般
杜文浩看了看錢不收,見錢不收也點了點頭,便同意了人,讓錢不收帶著少婦去找樓下的慕容玉蘭,自己則讓老婦跟著自己進了張老三的病房。
坐下後,杜文浩開了方子,道:“這個病急不得,故而大概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你一個人在家裡忙得過來嗎?”
老婦連連點頭,道:“多謝先生讓蘭兒在這裡幫忙,不是也正好可以照顧老頭子,家裡沒有什麼事情,不用擔心的,哪裡找您這麼好的人啊,非但不讓我們叫藥費,還讓我們蘭兒幫忙,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您了
杜文浩微笑著將方子交給老婦道:“我會讓他儘量將酒戒掉,這樣喝下去,只怕早晚是醒不來的。你將方子交給樓下的藥房,只說是張老三的方子,他們便知道了
老婦再三感謝,然後走下樓去了。
慕容玉蘭上來,見杜文浩坐在一旁發愣,便輕聲說道:“老爺,您在想什麼呢?”
杜文浩這才發現慕容玉蘭已經走到面前,指了指床上熟睡的張老三,道:“我在想,有一天我會不會也和他一樣,一睡不起啊,還要你們叫上千遍我才能醒來。”
慕容玉蘭微笑道:“怎麼可能呢?你只是喜歡,但是卻從不酗酒,不會的
杜文浩笑著起身,走到張老三的窗前,道:“你看看,你的那些個新奇的方子裡有沒有醫治這樣的奇病的?。
慕容玉蘭上前,翻開張老三的眼睛,然後將手放在他的脖頸上試了試脈搏,道:“玉蘭不過是會泡一些藥酒,哪裡會看病啊,不過玉蘭倒是十分好奇,老爺給他開的是什麼方子?。
杜文浩到是不急著回答,道:“我聽柯堯說,你用銀針用的極好,我剛才就是用銀針將他扎醒的。”
慕容玉蘭聽杜文浩這麼說,便知道杜文浩知道那易容的事情,微微一笑,道:“若是用針炎和老爺的藥配在一起那自然事半功倍,不過還得請老爺親自動手,玉蘭有個習慣,從不在男人身上動針
杜文浩笑了,看著慕容玉蘭,道:“你這是什麼習慣?萬一那一天我病了,需要針炎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