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八道:“那是為何?”
杜文浩道:“這個病來勢兇猛,不可小覷,你將他好生地抬到五味堂,我的徒弟都在那裡,給他安排一個床位。讓他在我們五味堂住上幾天,我見著大好了,你再來接他也不遲。”王十八道:小的還從未聽說看病的地方竟然可以住人,那誰來照顧他呢?”
杜文浩道:“我們那裡自然有人照顧著。不必家裡差。”
“這咋,,還是家裡穩當些,呵呵”
杜文浩冷冷道:“你若是出門就回了家。但凡出了一絲的砒漏。休要怪我。”
王十八道:“那這方子上不是寫著清楚的嗎?”
石頭道:“那你們就抬回去吧,既然不聽我們先生的話,我們先生也懶得與你們細說,走吧,走吧小先生該歇息了。”
王十八猶豫了一下,道:“先生,您是神醫小的想請教一下。我兒子到底得了什麼病啊,這樣我心裡也清楚不是?”
杜文浩道:“你將方子拿去五味堂自然有人會給你解釋的。”
王十八聽罷,知道杜文浩性情古怪,武功又著實了得,更何況有求於人。哪敢不聽。連忙謝過之後吩咐抬著王五出門,直奔五味堂而去。
到了五味堂,正值錢不收當值,趕緊讓人抓了藥,安排了床位住下,王十八見錢不收竟然比那杜文浩年長不少,想著閱歷更深一些。便請教他。問起王五的病情。
錢不收看了方子,再詢問了一下病情,而後說道:“師父這方是溫通脾胃之陽,這種藥要速服,幸虧你們及時過來了,若是送回了家。大概這個方子服下也未必管用。”
王十八道:“這麼說小五的病還很嚴重?”
錢不收點了點頭
王十八道:“那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別的那些個大夫一見病人嚴重了,臉色都變了,我見那杜先生神情自如。彷彿我兒不過就是小小病罷了。”
錢不收笑了,道:“我師父既然讓你即刻過來住下,自然不是什麼不要緊的病。”
王十八心裡暗想,幸虧過來了,這個杜先生真是奇怪的人,也不明說,竟和別的大夫大不相同。便道:“我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錢不收道:“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