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女人。
杜文浩覺得媚兒對自己眉目傳情,整個身子笑得常常是花枝亂顫,但她對男人,不準確地說男女的洞察及進退的分寸把握都是讓人歎服的。興許沒有她的這種媚,她所使一切的機巧都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沒有了媚,她的神韻也蕩然無存了。
這邊媚兒領著趙氏出了門,邊走邊想。說到底,哥哥還是相信我的。要不怎麼會將這名棘手的一個女人送到我這裡,讓我收拾,知道我還是有分寸的,回去他給那個晏家既能交差也能讓我替他出了這口惡氣。既然是哥哥不喜歡的,自己就不能手軟,否則哪裡對得起自己對哥哥的這片心呢?
再說晏逸拿了藥急匆匆地往回趕。不到兩個時辰就趕回到了晏家塞。
古花落門口。
“你還來做什麼?”古花落隔著門,淡淡地說道。
“花落,我已經將藥拿來了。讓清兒拿去煎熬了。”晏逸的聲音顯得急切帶著哀求。
“不用了,你走吧,我累了其實古花落想說的是,你怎麼還記得回來的路,我是心累了,你哪裡知道一個女人的心累。
“花落,我錯了。”這一聲晏逸說的很真摯。
“再濃厚的深情,再堅定的心意,也抵擋不住時光的水滴石穿,你走吧,錯的是我,如果一個人,連與生俱來的親情都會捨棄,如何有資格得到一份愛情
晏逸聽見冠翠的腳步聲遠去,晏逸的心像是被一擊重錘敲得是七零八落,碎得連殘渣都看不見了。
晏逸沒有走,他知道自己這一走。將是永別,於是他跪下了 當著那麼多的下人和丫鬟的面,跪下了。 太陽西斜,漸漸地隱匿與山後,清兒走到晏逸的身後跪下了,晏同也跪下了,緊接著,所有的下人和丫鬟都在晏逸的身後跪下了。
房間內。
“娘,爹有妾寒腿如何這樣跪的?求娘原諒爹吧。”
晏紫已經是泣不成聲,門外是自己的爹,那個曾經傷害過全家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兄長放逐山外,一東一西,將自己的姐姐遠嫁他鄉,自此別離,門裡是自己的孃親,一個為了深愛的男人背井離鄉。捨棄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