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回頭慢慢給你說,她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給她找咋。事情做,不用擔心累著苦著。”
林清黛不明白了,卻因事情實在太多,顧不上多問,只好先忙自己的去了。
杜文浩叫住林清黛,道:“對了,玉蘭那邊上課上的怎麼樣了?”
林清黛偷笑道:“還說呢,第一天就讓柳子旭給說哭了,回來給大夫人嘮叨,說是當著好幾個屁大點兒的孩子這麼說她,顏面都沒了,不想去了,大夫人勸解一番,今天再去,不知道如何了。”
杜文浩也笑了,道:“沒有想到那個柳子旭那麼認真,這倒也好,你們多安慰一些,不要一旁幸災樂禍知道嗎?”
林清黛道:“你說晚了,昨天晚上,柯堯還笑話玉蘭寫的字難看呢。要不是二夫人一旁圓場,大概玉蘭又要哭鼻子了。”
杜文浩道:“這個柯堯不像話,回頭我說說她,好了,你去忙吧。”
杜文浩讓憨頭給古花落開了十天的藥,想著自己答應了晏紫,十天之後還要回去,於是之後的藥自己帶去便是。
晏逸拿了藥,沒有多坐,連飯都沒有吃,只說帶了乾糧,趙氏哭哭啼啼地交代了好些廢話,晏逸都一一點頭應了下來,然後讓趙氏好生在這裡幹活,自己便走出門去,上了車。
杜文浩走到車前小聲對晏逸說道:“我可是什麼活兒都會讓二夫人做,晏老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晏逸勉強笑道:“讓她吃吃苦也是好的。之前還顧及著,昨夜因她惱了那麼一出,若不是看著栓兒離不得娘,我還真是惱了便將她趕出晏家去,不著急,我也想對先生說,我想等做通了花落的工作再說,等她身子徹底好了,再來接她也不遲。”
杜文浩道:“那就好,你放心回去照顧大夫人吧。”
晏逸拱手說道:“那在下告辭了。”
杜文浩突煞想起古花落給自己的信,於是從袖中拿出遞給晏逸,道:“這是大夫人寫的,還是留給晏老爺你吧,我想你看會比我看有用。”
晏逸接過信看完,顫抖著小心地放在懷裡,道:“我知道了。
”說完吩咐車伕駕車,馬車飛馳而去。
回到家中,吃過飯後,杜文浩吩咐下人伺候著何釗先在上房歇息了。然後自己去找龐玉琴和王潤雪將晏家之事詳細地說給她們聽了。
龐玉琴道:“竟有這樣惡毒心腸的婦人,怎麼可以輕饒?”
王潤雪微笑著說道:“大夫人素來是良善之人,怎麼今天也說出這樣的狠話?”
龐玉琴輕嘆:“雖說一個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但是一個竟這般的容不下另外一介”那就是罪過了。”
王潤雪道:“這個大夫人也是性情有些怪了,不過就是夫君有了納妾之心,也不至於病重如此。”
杜文浩道:“我和何大人也是這樣想的,大概是心高氣傲,眼睛裡揉不得一粒沙子的人。”
龐玉琴道:“說是這麼說,這個古花落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千金,為了和這個晏逸長相廝守這才捨棄親人,和他一起共患難,如今苦盡甘來卻讓後來的人得了好,乘了涼,心裡不快也是有的。”
王潤雪道:“只是不該虐待她的孩子。這是最最不該的了。”
杜文浩道:“那個晏紫好在厲害。要不真是可憐。”
龐玉琴道:“再是厲害,也只是一個孩子。”
三人無不感慨起來。
這時,柯堯和林清黛回來了,後面跟著憐兒和雪菲兒。
柯堯進門便道:“我聽姐姐說。文浩準備讓那個一同來的婦人給我們當苦力,人家怎麼招你了,你這樣對人家?”
龐玉琴讓她們四人坐下,再將之前杜文浩講的事情說給她們四人聽了。
柯堯當即說道:“我看晏紫出的主意甚好,就這麼辦了。”
王潤雪止:“教下是應該的,只是我覺的不該我們來教人家吐※
雪菲兒道:“話也不是二夫人這麼說的,人家晏老爺都首肯了,我們就放開手去收拾才好。”
憐兒猶豫道:“這樣合適嗎?”
林清黛道:“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最是討厭那些個妒婦,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若是文浩不將她帶出來,還不知道她會幹出些什麼事情來,文浩最初不過一試,誰想這個妒婦竟然上當,不肯醫治古花落了,該死,真是該死!”
柯堯道:“姐姐說的極是,那個妒婦在哪裡,我去會一會。”
龐玉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