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手一撐,著手處軟綿綿的,掉頭一看,卻是德妃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的手掌,好死不死正好按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杜文浩急忙收回手,大著舌頭道:“對 ”對不起!”
德妃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面對著他接著睡。
“姐姐!不能睡在地上,當心著涼!”杜文浩抱住她想將她扶起來,可德妃全身軟綿綿的,哪裡起得來。
杜文浩自己都站不穩,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把她抱起來,累得摟住她直喘氣,藉著外面淡淡的月光,德妃臉蛋如玉雕一般潔白無瑕。杜文浩酒勁上來,心潮激盪,忍不住俯身下去,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德妃還是沒醒,依舊酣睡,杜文浩見她紅唇嬌豔欲滴,便索性輕輕吻了上去。還伸出舌頭在她紅唇上輕輕**。
德妃嚶嚀一聲,似乎要醒轉。杜文浩嚇了一跳,忙將她扶住靠在椅子上,退了開去。
他網坐直身子,德妃便醒轉了:“哎喲”頭好暈,!文浩!你還沒走啊?”
“我”我喝醉了,也網醒過來,正準備走了。 來!起來坐著!地上流!”杜文浩爬起來。彎腰託著她雙腋下往上拉。德妃醒了。能自己使勁,終於慢慢坐了起來,在椅子上坐下。
德妃斜靠在交椅上,媚眼如絲瞧著他道:“你也坐啊!”
杜文浩見她那神情,哪裡敢做。只怕這一坐下去,就會出軌的。訕訕道:“她們都喝醉了,我也醉了。我得走了!”
“咱們還沒喝夠呢,怎麼就走了?!”德妃掙扎著起身,抓住椅子上、地上的林捷好、喻鴿兒和蘇氏搖晃:“都起來!接著喝啊”。
三女都爛醉如泥,嘟噥著翻了個身,又接著睡,哪裡還起得來。
杜文浩忙道:“不喝了,我醉了。得走了,天都黑了,再不走就不成話了。姐姐小弟告辭!”
說罷,杜文浩把蘇氏給的折肩和喻鴿兒給的寶盒揣進懷裡,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出來,告訴門外宮女們趕緊進去服侍幾位喝醉了的娘娘,然後才出了門。
根據太皇太后的旨意,杜文浩可以自由 出入皇宮,他的護衛們則沒有這項特權,所以只能在皇宮門外等候。杜文浩出了寢宮,便一個人在沿著碎石小徑摸索著往前走。
初夏的夜,落在北方乾澀的塵土之上。濺起點滴清新的風輕輕地刮到樹間,花草那初綻的落蕾羞答答像是有了什麼心事似的低垂著頭,風帶過的雨滴落在落蕾的臉頰上,像一滴傷心人的淚。
他跌跌撞撞網到皇宮門口,黑暗中,一個纖細的身影走了出來,輕聲地喊了一句:“哥,是你嗎?”
杜文浩聽聲音很熟,定睛一看。卻是柯堯,詫異問道:“你怎麼來了?”
“天黑了你不回家,我擔心,就來看看,聽護衛們說你還沒出來,所以等著。”
“傻丫頭!”杜文浩有些感動,快步走,只見柯堯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致瑰香胸衣,腰束熔洲雙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迷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心中讚道:還別說,這個,乾妹子還真他***漂亮,單論相貌,除了傾國傾城的王潤雪之外,只怕就數柯堯了。
杜文浩喝醉了腳下發飄,柯堯看出他喝碎了,忙上前攙扶住他,杜文浩站不穩,便借勢摟住她的肩膀,高高低低往外走。
柯堯一顆心撲通亂跳,偷偷地往杜文浩的懷裡貼了貼,這樣的溫暖只在小時候父母的懷裡有過,柯堯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杜文浩,發現他正低頭看自己,不禁心一緊,臉頰一熱,想要掙脫。但又怕杜文浩摔倒。只好咬牙扶著。
往前走出數步,遠處的護衛許華強等人急忙迎了上來,想接把手,柯堯道:“不用了,你們把馬牽過來!”
杜文浩道:“我都醉成這樣了,還能騎馬嗎,你想摔死我呀”?”
柯堯咯咯笑了:“那我們慢慢走一會兒,等你清醒一些了再騎馬,好不好?”
杜文浩嗯了一聲,道:“好,聽你的”。
柯堯攙扶著杜文浩往前慢慢走去。許華強等護衛見杜文浩雖然搖晃,但步履還算穩健,說不定借這機會跟乾妹子親熱,便知趣地遠遠落在後頭。
杜文浩和柯堯誰都不說話,只聽見雨滴打在青石板上的聲音。
雨漸漸大了,柯堯道:“哥,這不行。會淋溼了,要不,我們攔一輛馬車吧?”
“好!”
宋朝夜生活很豐富,雖然天黑了,大街上卻還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