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不遠處一個房門開啟了,媚兒只穿一件褻衣扶著門框,正衝著自己嬌滴滴地呼喚呢!
“爺,我在這裡呢,快來!”說完,蹭地一下就不見了。
“這個小蹄子,竟然和我捉迷藏,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楊睿已經是春心蕩漾,恨不能立刻就和那騷蹄子顛鸞倒鳳,共赴瑤臺。
楊睿走到門口,果真見一個女子躺在床上,於是連忙將門關上,邊走邊脫衣服,嘴裡說道:“你個騷蹄子。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咯咯咯咯”這人自然便是換了裝的媚巧。
媚巧見著楊睿猴急的樣子,大笑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間裡和這個男人偷歡。媚巧愛錢,懂的取悅男人,尤其是捨得為自己花錢的男左,比如說,眼前這個如餓狼捕食一般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媚巧享受著一個男人如飢似渴的撫摸和親吻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呻吟著,喘息著,吃吃地笑著。
可是這一次媚巧發現楊睿有點和前兩次不太一樣,他從最初的興奮變得急切,繼而卻是焦躁。
終於楊睿停了下來,坐在床上。喘著粗氣。
媚巧見楊睿一臉的汗水。顯得有些沮喪,媚巧湊上前去,輕輕用手撫摸著楊睿的脊背,柔聲說道:“爺,你躺下歇會,讓媚兒來伺候您。”
楊睿躺下,任由媚巧在自己身上怎樣的挑逗,但是他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反應,沮喪如毒蛇一般湧上心頭。
從媚兒嬌出來,楊睿的腳步沉重,他搖搖晃晃的騎上馬,腦子裡
“!亂。我眾是怎麼啦。以前只要自只想,就可以揚鞭今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自己不想。而是怎麼想,也無濟於事。
楊睿越想越害怕,揮鞭疾馳向自己的藥材鋪飛奔而去。
媚兒見楊睿走了,走到媚巧的房間,見媚巧正坐在梳妝檯梳頭。
“姐姐來了。”媚巧起導施禮。
媚兒示意媚巧坐下,道:“他問你了?”
媚巧搖了搖頭:“沒有,我也覺的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問就走了。”
媚兒道:“不問也好,對了。怎麼今天這麼快就走了?”
媚巧偷笑道,湊到媚兒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媚兒驚訝地看著媚巧,媚巧道:“我見他好剁艮鬱悶的樣子,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給了我二十兩銀子。”
媚兒知道媚巧是過怕了苦日子的人,她並未與這個女子定下賣身契。所以媚巧雖是可以走,最初她天天想著走,最近媚兒發現媚巧已經不說這話了,每天晚上睡前一定要拿出自己賺來的金銀珠寶和銀子好好數一數,看一看才可以放心地睡。甚至是隻要客人誰給的錢多,她一概來者不拒,媚兒知道這個姑娘是個愛錢的人,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再說
。
媚兒道:“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這裡就靠你了。”
媚巧道:“姐姐放心去就是。”
今天是杜文浩兒子百天,媚兒沒有想到,杜家的人會給自己也發了
束。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已經到秀山郡快四個月了,媚兒日思夜想的那個男人,自己不敢去見,每次見到杜文浩那種看自己的眼神,她都會難受好一陣子,那是一種好似你可有可無的眼神,有的你明明覺得他是衝著你笑的,可是當你對他笑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他是給自己身後另外一個人在笑,那一刻,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媚兒開啟衣櫥,發現沒有一件中意,靈兒見媚兒將衣裳扔了一床還是沒有找到一件晚上參加宴請的衣裳。走上前去,拿出一套上衫為水粉。下面的長裙是藕色流蘇的,說道:“小姐,就這套吧,杜老爺喜歡鮮豔的顏色。”
媚兒黯然一笑,道:“我哪一件衣裳不是鮮豔的?可是他有說過好看嗎?”
靈兒想了想,又選一套湖藍的衣裙。道:“要不這一套呢,上次大夫人就說這套十分雅緻呢。”
媚兒看了看,道:“這套不好。是天齊少爺百天,應該喜氣一些。”
靈兒再拿一套白底上面繡著大朵紅牡丹的,道:小姐這件如何?”
媚兒道:“不好,不好。太暴露,他會嘲笑我將見客時候的衣裳都穿來了。”
這一下靈兒也不知道穿什麼了,便道:“時間尚早,要不我陪著姐上街選一套?”
媚兒想了想也只有這樣了,便帶著靈兒出門去了。
杜文浩帶著憨頭來到縣衙,這一次孫和親自到門口迎接。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