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好的。”
樂琪幽幽地說道:“之前那個郎中連方子都不給看,我也就知道了。” 婦人一聽。急了,起身說道:“病得如此之重,這可怎麼是好?先生你說的我聽不懂”女到底是什麼病呢?”
杜文浩沉吟片刻,道:“這麼說吧。就好比一個稻田需要肥料才能讓穀物生長,但是現在稻田裡有很多的蝗蟲正啃食著還未成長起來的苗。之前的郎中只知一味讓穀物成長卻疏忽了蝗蟲的肆虐,最後小苗讓蛆蟲全部吃掉不說,蝗蟲還一個都沒有死,反而更加強壯了。”
樂琪慘然道:“先生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也就是我現在就是一副空皮囊,已經無藥可救了,對嗎?”
婦人聽罷,傷心地哭了起來。道:“早知這樣,就不要那些個害人的庸醫給我家小女看病了,真是害死人!”
杜文浩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只是現在用藥恐怕效果不大了。”
樂琪其然一笑,道:“罷了,我認命了,只要先生能還我清白,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在這裡受樂琪一拜。”說完,顫顫巍巍地起身就要下拜。
杜文浩忙雙手托住她的兩臂阻攔,道:小姐如果真的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話,我到是有一步險棋。”
樂琪重新坐下,道:“願聞其詳。”
杜文浩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小姐本身身子已經很弱,就怕這個方子小姐扛不住。”
樂琪道:“之前請來的那個郎中也說過我身子太弱,錯過了最好的醫治時間,說是淤積太深”還說什麼若是攻可能性命堪憂。”
杜文浩道:“他說的沒有錯。”
樂琪道:“那如果醫治,我還能活下來嗎?”
杜文浩道:“只要給你開的第一個方子你扛過去了,之後便沒有大礙。
樂琪又說:“那如果不治呢7”
杜文浩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婦人道:“之前是我們錯怪了小女。如今庸醫害人。還請先生千萬要救救我的小女。”說完起身也要跪地叩拜。
憨頭在她旁邊,不用吩咐,忙將婦人扶住,道:“這個你放心,我師祖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令姬的。”
杜文浩道:“這個方子雖是有些威猛,但是,唉,若不攻其淤 病焉能除?不得已而為之啊!”
樂琪道:“先生說的是,你開吧,不治我自然就會死,但是我若是賭上一把,興許我還有活著的希望。我聽你的話,服用便是。”
婦人道:“樂琪,還是等你爹回來再說吧?”
杜文浩道:“我先將方子開好。你們可以商量一下再說,但是若一個時辰之後還不服用,就不要服用了,明天再說。”
杜文浩命憨頭拿來紙筆,在紙上寫道:虻蟲一錢,水蛙一錢,大黃。桃仁五十粒。然後妾給樂琪,叮囑道:“切記。每隔兩個時辰服用一次,第一次只喝一匙,逐漸增加,但一次不可超過四湯匙,天亮之前不能再吃,不能走動,好生躺著,會有體虛之象,明日我來了,那時再吃別的東西,若是餓了,就喝些熱水吧,不能喝茶,不能加糖。”
樂琪一一記下了。
婦人親自將杜文浩和憨頭送到門口。小聲問道:“先生,你確定我家小女不是”,那個什麼嗎?”
“當然不是!”杜文浩眉頭微蹙,轉身拱手對婦人道:“鄙人還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讀殲書盡在徊書吧(比0肌鞏姍)
婦人道:“先生儘管說來。”
杜文浩道:“令蟾這個時候要的不是你們的猜疑和質問,而是爹孃的關心和照顧,您看她面色憔悴。體型孱弱,哪裡像一個十**歲的姑娘?您好生想一想吧。告辭!”說完。杜文浩和憨頭便走了。
婦人愣在那裡半天,身後有人叫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夫人,你在想什麼呢?”
婦人這才聽見,回過頭見是孫和;便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在想杜先生說的話。”
孫和道:“怎麼樣?這個年輕的郎中怎麼說?”
婦人道:“和之前的那個郎中說的一樣,不是喜脈。”
孫和道:“那豈不是更糟?若是喜脈找個郎中開個方子將孩子打掉。然後將郎中攆走,把樂琪遠嫁他鄉,如今不是,那樂琪的病是不是也象之前那個郎中所說十分嚴重,無藥可醫呢?”
婦人道:“是很嚴重,但是杜先生還是給樂琪開了方子,老爺,我們不給樂琪吃這個藥好不好?說是有些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