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杜文浩和林清黛,只看著說話的丫鬟。
丫鬟搬來几案和凳子放在臥榻之前:“你們兩位誰給我家奶奶號脈啊?”
杜文浩上前坐下,可人伸出手來放在脈診上,低垂著頭羞答答的不
。
“夫人的這個病得了有多長時間了?”杜文浩發現脈細且滑。
“有半年了。”可人輕聲答道。
“主要是什備地方不適?”
“就是每次月事較上次總要提前一些。”
“提前幾天?”
“嗯,,十天左右吧。”
“每次來之前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嗎?”
“只是比平時喜歡喝水一些,而且腰痠背痛,像是做了很多的事情一樣。”
“夫人這個月的月事來了沒有?”
“完了大概十天了。”
杜文浩讓可人伸出舌頭看了看。見舍苔薄白卻舌質微紅,應該是血虛引起內熱,心裡明白了:“夫人可否說一下幾個月來月事的顏色可有變化?”
可人一下不好意思了,一來面前是個美男,二來別的郎中從來都是號脈很少問這問那,而且還問得這麼詳細自然更加難以啟齒了。
“這個,”
杜文浩看出來可人的猶豫,道:“你只需說明顏色有無變淺或是加深,其中有無血塊便可。”
“沒有變化,也無血塊。”
杜文浩再問:“心情如何?”
這時一旁的丫鬟乾咳兩聲,彷彿在給杜文浩示意這個問題不該問。
杜文浩見可人果真拉下臉來,便道:“醫者自當是望聞問切,光是號脈,哪裡知道脈象中號不出來的問題?”
丫鬟:“那人家說一個好的郎中。一把脈就知道這個人什麼病了,你怎麼……你到底行不行啊?”
杜文浩看了丫鬟一眼,淡淡道:“我在給你們夫人診病,你在這亂咋呼啥?”
“的…”
可人看了丫鬟一眼:“不懂規矩的蠢貨,還不趕緊退下。”
丫鬟趕緊走出門去。
可人覺得杜文浩說得有理,之前那些個郎中,甚至太醫院的劉太醫都只是草草問了幾句就搖著頭走了,如今這個男子雖說年輕,但看著卻十分負責的樣子,想了想,便說道:“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