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這種觀點。看來,他這陽痿,主因就是男女雙方都太古板,房事如同嚼蠟,他小老二當然不幹了,索性打瞌睡。所以,治好他這病,心理這一關必須過。
杜文浩簡單跟他說了男人那話兒的脾氣,讓他明白男人該色的時候必須色,要不然,別說房事無趣,陽痿這病也甭想治好,就算現在治好了,將來還會再犯,自己總不可能跟著他一輩子給他針灸。
費了半天口舌,連哄帶騙,終於讓莊知縣相信只有床上色,小老二才聽話起來。至於如何色,杜文浩能想的招只有先讓他看黃書春宮圖,還不敢勸他去逛窯子找姑娘。而且,古代雖然允許青樓妓院的存在,但卻是禁止朝廷官員出入青樓的,莊知縣當然不能自由 出入青樓,不過可以把青樓女招家裡來,這步棋後面再說。
杜文浩把侯師爺叫來,讓他去買一些黃書和春宮圖給莊知縣,叮囑莊知縣當做聖賢書來讀,定時定量,每晚必須看完讀完多少,當成功課來做,而且要與兩位美妾一起研讀,三人學著圖上的樣子照做。並十分嚴肅地反覆強調這是治他陽痿病的必要方法,不按照這樣做,就沒法治癒,也就別指望能延續香火。莊知縣紅著老臉答應了。
告辭離開衙門,杜文浩肚子裡頗為好笑,古人儘管有春樓妓院,但性心理方面太過刻板拘謹,這樣的病患恐怕不在少數,只是羞於啟齒問醫罷了。
坐著轎子回到五味堂,先到後院檢視幾個重症病患,來到閻妙手兒
的病房,一推門,只見閻妙手帶著老婆爹孃跪倒一地坐在床邊,捋著鬍鬚微笑著,他旁邊的茶几上,放著那尊閻妙手家祖傳的玉佛。疙瘩斜斜靠在床頭,烏溜溜的大眼睛亂轉,顯得很精神,見到杜文浩,咧著小嘴甜甜地叫了聲:“太師祖!”
“哎喲!小傢伙已經能認人了!真乖!”杜文浩很是高興,見閻妙手等人跪地不起,皺眉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都起來說話!”
閻妙手磕了個頭,抬頭起來,臉上鼻涕口水塗滿了,顯然剛才一直在哭來著。瞧著杜文浩吸著鼻子道:“師祖,適才師父診察了,說疙瘩已經大好,師父已經告訴了徒孫整個事情經過,並按師祖託付將傳家玉佛送回。徒孫得知師祖您一直在用心醫治疙瘩,徒孫卻以小人之心度師祖君子之腹,當真慚愧,無地自容。請師祖責罰。”
杜文浩笑了:“行了,我當啥事了,快起來說話,你這麼跪著可以,怎麼讓老人也跟著跪呢!”伸手過去攙扶起閻老漢。一家人這才都爬起來,連聲稱謝,坐下說話。
杜文浩親自診脈探查之後,發現疙瘩果然壯熱已退,轉危為安,也挺高興。說道:“其實疙瘩這病能治好,你師父居功甚偉,若不是他提醒我用藥太過柔潤,我只怕也想不到毛病出在哪裡。”
錢不收捋著胡有幾分得意,微笑道:“周捕快的壯熱也退了,人也清醒了,看樣子,這條命算是揀回來了。”
“真的?”這個訊息讓杜文浩喜不已,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立即出門來到周捕快病房。
一進門,就見捕快的媳婦蘇氏正在喂周捕快喝粥,瞧見杜文浩進來,周捕快孱弱的聲音說了句:“恩公來了!”
吳氏忙放下碗,和周老漢忙跪倒頭:“見過恩公!”
“快起來!你們要老這,我以後可不敢給周捕快瞧病了。”兩人這才爬了起來。杜文浩坐下給周捕快診脈之後,確信他已經轉危為安,心中高興:“太好了,周大哥,以後你又可以巡街抓賊了!”
蘇氏抹著眼淚笑道:“這都託公的福啊。”
杜文浩對蘇氏道:“說啥恩公恩公的,聽不舒服,以後叫我名字就行。周大哥這是為咱們大家負的傷,你和周大哥又這麼恩愛,老天爺怎麼捨得拆散你們這幸福的一對呢?呵呵,老天爺還是長眼睛的,這叫吉人自有天相!”
蘇氏臉頰泛起一抹羞紅,笑道:“是啊,不過沒有杜大夫,老天爺再怎麼長眼也沒辦法的。還是多虧了您啊。您救了他也就是救了我們一家老小。
”
“嫂子太客氣了,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實你這病錢神醫也幫忙出主意下方的,要不是他提醒,還沒這麼順利治好你的病的。”
“是呀?那可得好好謝謝錢神醫才是。”
說了會話,杜文浩離開病房,又去看了脾切除的劉捕快,他已經能活動了,複診後病情穩定,便下方做了醫囑,讓他出院回家好生調養。劉捕快一家人千恩萬謝,攙扶著劉捕快回家去了。
所有氣性壞~患者均已好轉,還需要一些時日繼續鞏固治療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