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幾個皂隸齊聲答應,上前將蔡頭拖到大堂月臺上按倒,霹靂巴拉一頓狠揍,直打得他皮開肉綻,哭爹叫娘。打完之後,將五十斤重的木枷鎖在他脖子上,牽到衙門外旗杆下示眾一個月。
莊知縣望向劉老漢和吳氏:“你二人還繼續狀告恩人嗎?”
劉老漢已經在孫子的攙扶下跪在了地上,當下和吳氏磕頭道:“不不!不告了!先前是誤聽許四海之言,誣告了恩人,草民錯了,草民撤訴不告了,並甘受大人責罰。”
莊知縣點點頭:“嗯,念你二人誣告原非本意,劉老漢你又有病在身,吳氏剛才也知錯以死明志,先前已經受了三十掌嘴,足以教訓。免了你們處罰,這就下去吧!”
劉老漢和吳氏急忙磕頭謝過,在孫子攙扶下,退到了堂外。
莊知縣目光冷峻望向許四海:“原告,你的人證已經全部翻供,物證也被證明是錯的,另外兩個原告也撤訴了,你呢?”
許四海陪笑道:“學生撤訴!也不告了,學生當時沒細察,誤以為那脾臟上的裂口是刀割的,又聽信了一些傳言,這才誤會了杜先生,實在不該。”轉身對杜文浩深深一禮:“杜先生,鄙人這裡向您賠罪了!……,呵呵”
啪!
莊知縣驚堂木重重一拍,喝道:“原訴可撤,但你誣告之罪,又待如何?”
許四海額頭冷汗淋漓,哆嗦著道:“學生……,學生願意賠償被告損失!以彌補學生的過錯。”
莊知縣本意和稀泥,聞言點頭,和顏悅色對杜文浩道:“杜先生,原告已經認錯,願意賠償瞭解此案,你的意思是……?”
杜文浩揹著雙手,冷聲道:“大人,我聽人說‘誣告反坐’,不單單是賠錢了事吧?如果誣告都能賠錢了事,有錢人豈不是能隨意誣告他人而不用擔心受到任何處罰嗎?”
“這個……”莊知縣捋著鬍鬚笑得有點尷尬。
杜文浩斜了一眼許四海,悍然道:“他既然誣告我庸醫故殺人罪,誣告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