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定會認真對待瘍科的。”
“這還差不多!”杜文浩招手將龐雨琴和雪秀兒叫過來:“你們倆主修女科,也要懂瘍科的常識,趁這機會,我簡單說說瘍科的常識,你們要記牢了。”
三女齊聲答應:“是!”
杜文浩道:“瘍科一般分為四類:癰、疽、療、癤。癰證多由溼熱火毒內蘊所致。發病區域性範圍較大,紅腫熱痛,根盤緊束;疽證多由氣血不足,寒痰凝滯,或五臟風毒熾熱引起,漫腫無頭,根腳平塌,膚色不變,不熱少痛;療證是因火熱毒邪流竄經脈發病。範圍較初起如粟,根腳堅硬較深,麻木或發癢,繼則頂白而痛;癤證多由暑溼阻遏肌膚,或溼熱蘊積臟腑,氣血童滯肌膚而發。起於淺表,形小而園,紅腫熱痛不甚,容易化胳,膿潰即愈。柯堯,你說,他這病是哪一類?”
柯堯想了想,說道:“他臉上的瘡病太妾了,有化膿、潰爛和結痴的,那應該是癤。有的根腳堅硬,有點像療,有的紅腫發燙,範圍比較大,跟癰很像。”
杜文浩微笑點頭:“很好,你觀察很細,沒錯。他臉上的瘡瘍癰癤療都有,混合在一起。”走到葉風身邊,指著他項後髮際的十數個細瘡瘍道;“這就是癤。這種癤很難治癒,會反覆發作。好了發,發了好。纏綿不愈。如果猜得不錯,葉二爺你的背部和臀部,也應該有這種癤病,對吧?”
葉風很有些尷尬。訕訕地點點頭。
柯堯哼了一聲:“剛才還隱瞞!我哥說過。瞞債窮,瞞病死!你這病肯定就是不說實話。所以老治不好。
“不不!不是的。前醫診病小生從來都是照實說了的。”
杜文浩道:“癤是比較好治的一種瘡癆,很多不需要治療就能自愈,但是療就不一樣了,雖然很但根腳堅硬,如同一枚枚釘子一般扎入肌膚深處,尤其是長在顏面部的療,非常危險,不能亂擠,因為人的面部毛細血管很豐富,亂擠容易把膿液邪毒擠入血管,順著血液流入大腦,引發顱腦疾病。那就會直接危及生命!”
杜文浩已經給她們教過現代解剖學常識,三女能聽懂,連連點頭,而其餘的人便如聽天書一般,膛目結舌不知所云了。
杜文浩接著指著葉風頭上的療瘡解說道:“這叫印堂療,這今生在眼泡的,叫眼泡療。這今生在鬍鬚兩邊,叫虎鬚療,這今生在口角,叫鎖口療!這些療瘡頂陷色黑無膿,四周面板暗紅,是處置不當,妄加擠壓,過早切開,導致療瘡腫勢擴散,失去護場。才使得頭面、耳、頸發生腫脹,這就叫療毒走散,發為走黃!先前葉二爺發狂欲死,也與此有關,因為走黃會壯熱煩躁,神昏旗語,
葉釗聽了頻頻點頭,心想自己的弟弟原來是生病才這麼發狂要自殺的,倒不是真的想自殺,看來要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他的病才行,不然指不定哪一天又會爬上房頂自殺的。
第337章一雙大軍靴
江文浩叉指著葉風脖子喉結外的處瘡瘍道!“紋是鎖哦程度還不重。但是應引起足夠重視,鎖喉癰一旦嚴重時,會併發後風,重舌甚至痙厥等險症。
眾人人聽得頭大,柯堯皺眉道:“他腦袋還真能折騰,長了三種瘡瘍。真是複雜!哥,你看前醫的這些藥方有什麼毛病嗎?”
杜文浩把柯堯手裡的前醫處方接過看了看,微笑搖頭,說道:“這方子都是清涼和大補之藥,對他這種複雜病症沒什麼大用。治療瘡瘍外症。必須隨證變方,總的說來,有消、託、補三**。初期尚未成膿,常用消法使之消散,清熱解毒,和營行疾,行氣解表;中期般成不潰或者膿出不暢,則用託法以託毒外出,後期體質虛弱,用補法以恢復正氣。”
柯堯苦著臉道:“治個瘡瘍都那備多講究啊?”
雪靠兒插話道:“那是聳然,你才學了幾天的醫,我和雨琴姐跟著我哥學了都差不多一年了,還沒摸到門檻在哪裡呢。除了接生和女科一些淺顯疾病,別的都談不上會。你呀。還差得遠呢!”
柯堯不敢跟雪需兒鬥嘴,當著沒聽見。忽然想起一事,仰頭問杜文浩道:“哥,這些方法學會一種,是不是就可以了?”
杜文浩搖頭苦笑:“你呀,學醫還想偷懶?這三種方法都很總要,不過。很多郎中都有你這種偷懶的想法,不好好學,投機取巧,這是要不得的。前賢有云:“以消為貴,以託為畏。世上醫者。由於不知道消毒和麻醉的辦法,所以不敢輕易用針刀之術,而託法又是畏途,算來算去,就補法最好,所以用藥多偏於補,什麼八珍,什麼十全大補,什麼補中益氣,一起上,這樣好啊,病患是不會拒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