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一併浴血奮戰的將官。
這些人對杜文浩感情很深,想不到杜文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升了他們的官,都十分的感激。各自站在了各營前列。
這一番調整。杜文浩將馬軍和步軍營指揮使以上將官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原先的官便是先前都掛文浩麻倒拘禁起來的那些人,這些差不多都是兩個王爺的親信,自然要更換掉的。
任命完之後,杜文浩吩咐道:“馬軍雲騎軍和武騎軍分別負責北城和南城的城防,及各街道巡邏禁戒任務。其餘各營將士,立即返回警戒點,將所轄兵士全部帶回兵營。刀槍入庫,馬歸馬廄。除值守衛隊外。所有將士不準攜帶任何武器,沒有本官命令,嚴禁邁出兵營一步,違令者斬!”
眾將士齊聲答應。然後跟著各自的信任指揮使列隊走了。
接著,杜文浩飛身上馬,帶著林青黛,以及新任副都指揮使、都虞候巡視各處。
沒一個時辰的工夫,雍王部署在城裡各個要害的馬軍、步軍全部撤回了各自兵營內,兵營大門緊閉,杜文浩新任指揮使帶著衛隊四處巡視。
雲騎軍和武騎軍一部分在四成城門守禦,巡邏隊在城裡各街道有條不紊四處巡查。整個京城秩序井然。
杜文浩這才放心。卻不敢懈怠。整個一夜,都在全城四處巡查,直到天明。
京城百姓一覺醒來,發現原先滿大街的兵士少了很多,除了十字路口有兵士值守,大街上幾隊鎧甲鮮亮的騎兵在巡街之外,原先蹲守各處的大隊人馬都不見了。
皇太后寢宮。
聽了杜文浩把經過說了之後,皇太后長舒了一口氣:“這就好!文浩,還是你能辦事!這件事辦得極為妥當,我這就放心了。”
杜文浩嘿嘿笑道:“是啊,現在兩位王爺手裡沒有了軍隊,六皇子也沒有了軍隊的支援,皇太后可以從容與眾位大臣商議如何承繼皇位的事情了。
皇太后一聽這話,臉色又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遲疑片刻,低聲問道:“你的意思呢?讓人承繼皇個的好?”
杜文浩內心那肯定是願意讓六皇子承繼的了,儘管自己現在已經身兼殿前侍衛、馬軍和步軍三衙的最高指揮官,而全國的軍隊都歸這三衙統領,實際上自己此刻已經是全國最高軍事指揮官,天下兵馬大元帥。但是,自己已經得罪了雍王。如果雍王當了皇帝,自己還是很麻煩的。所以,最好是雍王別當皇帝。
但這句話杜文養說不出口,他在外面到處宣傳確定皇個承繼的只能是皇太后,他自己如果左右皇太后的意思,這說不過去。
他現在手握兵權,背後又有皇太后撐腰,也不太懼怕雍王當皇帝。因為他已經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如果真走到這一步,手中軍權絕對不能放,要用皇太后來抗衡當了皇帝的雍王,絕不交出兵權,擁兵自重才能保得自己平安。一旦發現雍王有不利於己的企圖,就發動軍事政變。將雍王推翻,再扶植一個愧儡皇帝就行了。那時候挾天子以令諸侯。當一會梟雄曹操,也未嘗不可。
現在急需解決的是調兵權問題。宋朝兵制是三衙掌管領兵權,樞密院掌調兵權,現在調兵權還不在手裡,還是一個隱患,必須要在雍王承繼皇位之前搞定這件事。現在看來。皇太后並沒有完全放棄讓自己兒子當皇帝的必廁,不能把寶倉壓在皇太后身卜。好在殿前侍衛的調動孫智登舊兵虎符。只要這個最後的法寶在手裡,倒也不懼。當然,最好能把調兵權也掌控在手中。
所以杜文浩淡淡一笑,問道:“不知你準備如何組織大臣們商議皇位承繼的事情呢?”
“這個我想過了,先組織宰執們商議吧,如果意見一致就定了,如果不一致,再擴大範圍商議。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參加,有你在我放心一些。”
杜文浩搖頭道:“我參加不了。酒詣,別忘了,我現在最高官職只是殿前司都指揮使,不屬於宰執。無權參加這樣核心機密的會議的。除非我同時兼任樞密院使,才能參加的。”
杜文浩這話很明顯是希望皇太后順口任命他為樞密院使,不過,皇太后到底不是初墮情網的小姑娘,她到底皇太后,維護皇權是她下意識的第一責任,而杜文浩的構想顯然會對皇權構成威脅。
所以杜文浩這句話讓皇太后愣了一下,歉意地低聲道:“這,領兵權和調兵權必須分開,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從來沒更改過,所以我,”
杜文浩這也不過隨口說說,他不指望皇太后能破這個例,就算皇太后下旨了,御史臺那幫子諫官可不是吃素的,非鬧今天翻地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