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下發現。文姑娘的眼神竟然變得熱烈起來,充滿了羞澀的渴望。
正是這眼神,讓杜文浩的神智轟然崩潰,體內的獸性,男人的征服欲,席捲了他的全身!
他撲上去,吻住了文姑娘的紅唇。魔爪略帶粗野地抓住了她飽滿的酥胸揉搓著。文姑娘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像是要掙脫,卻又像是在配合,又或者是在挑逗。
這種動作更讓杜文浩發狂,他的理智已經被慾火燒了個乾乾淨淨,他一把扯掉了文姑娘的褻衣,又胡亂地脫光掉自己,揮戈上陣。
在進入的瞬間,文姑娘啊的一聲輕呼。隨即咬住了他的肩頭,皓臂緊緊地抱住他寬闊堅實的後背,身子張開,迎接著他的馳騁。
暴風驟雨。狂野之夜,落紅點點。
杜文浩終於癱在了文姑娘的身上,不停喘著粗氣。
隱隱地,他聽到了文姑娘的抽泣,心頭猛地抽緊了。理智又回到了腦海裡, 文理說不定馬上就回來,還有那端茶的小丫鬟。要是發現自己這樣,那,,
他不敢往下想,更不及痛責自己。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慌里慌張地開始穿衣袍,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可是,除了遠處隱隱的打更的聲音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聲音,彷彿這文府上下就釉們兩人似的,那個小丫鬟說是去端茶,卻一直沒有回來,又或許回來了,聽到裡面在辦事。又害羞地躲出去了。那文理呢?他是不是也回來過?
杜文浩額頭冷汗淋淋,整理好衣袍,心中稍定。但衣袍容易整好。這心中的慚愧卻是無論如何也整理不了好的了。
床上,文姑娘飲泣的聲音很輕很輕。若有若無,但聽在杜文浩的耳朵裡,簡直不亞於雷鳴閃電。
他訕訕地在床邊凳子上坐下。見文姑娘側著身往裡躺著,**的香肩隨著哭泣不停聳動,肌膚雪白無暇,讓杜文浩心頭又是一蕩。
他忙收斂心神,期期艾艾不知怎麼開口,想了一會,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姑娘,”對”對不起
文姑娘低低的聲音道:“你安吧
杜文浩一愣,下意識站起身想離開,可是,自己是來看病的 病沒看出來,反倒把人家姑娘給那個了,這如何說得過去?
雖然杜文浩內心覺得,發生這一切,文姑娘的眼神和肢體的暗示起到了關鍵的作用,讓他總覺得文姑娘不會拒絕,甚至也希望他這樣,特別是文姑娘身上那種奇異的體香。那會點燃人的狂野**的異香,匯合在一起,才讓他理性盡失。要不然,對方再美,杜文浩也不會借看病侵犯人家姑娘的。這種事情杜文浩打死都做不出來。
可現在做了,不管人家姑娘是否暗示或者誘惑了自己,更不管人家身上的奇異體香是否讓自己喪失理智,不管怎樣,自己實實在在地佔有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床單上的星星點點的落紅便是明證。
這可怎麼辦?這時候能就這麼甩手走掉嗎?
杜文浩瞧著文姑娘嬌軀,想伸手去撫慰一下,卻又不敢。只好低聲道:“姑娘,我”我對不起你。我該如何”如何彌補我的過錯?請姑娘示下,我一定照辦!”
問了這話,杜文浩才覺得自己這問題很傻,甚至很蠢,很低階,很勢利,甚至很齷齪。
文姑娘慢慢轉過身來,淚眼婆娑瞧著他。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哀怨苦楚和絕望。
杜文浩瞧著她如凝脂般水嫩的臉蛋上掛著晶瑩別透的淚珠,心中愧疚之極,終於鼓足勇氣,伸手過去撫摸她的香肩,低聲道:“我玷汙了姑娘的身子,總要有個交代的”。如果姑娘 ,姑娘不嫌棄我,我明日就登門求親,娶姑娘過門。行嗎?。
想到這今天仙嫡塵一般美貌絕倫的姑娘將成為自己的女人,能跟她天天溫柔巫山暢遊,那才真的是隻慕鴛鴦不慕仙了。想到這,不禁周身熱血奔湧。
夫姑娘聽了杜文浩這話,淚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隨即又黯淡了下來。輕聲道:“妾聽 ,,將軍已有妻室了的,”
“嗯”杜文浩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低聲問:“不知姑娘能否委屈,做我妾室?”
文姑娘苦澀地一笑,淚珠又滾落了下來,飲泣低語:“我爹身為當朝宰相,不會同意我為人妾的
杜文浩微微吃了一驚:“你爹不是禮部員外郎嗎?”
“不,我爹是宰相
“你爹叫什麼名字?”
“家父名諱,上王下佳。”
“王窪?宰相王佳是你爹?。
“嗯!正是家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