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將藥包好了交給成老漢,然後對杜文浩說道:
“先生就是給成老漢看病的郎中?”
杜文浩微笑點頭。
掌櫃不禁用敬佩的眼神好好的端詳了一下眼前這今年輕人。嘖嘖兩聲,道:“後生可畏,真是後生可畏啊,你這用方,配伍精妙,用藥到位,一看就是行家裡手。不知先生是準備就在我們清江鎮停留下來還是路過呢?”
柯堯逗趣道:“你莫非想請我哥哥做你們藥鋪的坐堂先生?”
掌櫃憨厚地笑了笑,道:“我們這種小地方自然是留不住你們這樣的高人的,成老漢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氣哦。”
杜文浩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然後帶著成老漢和柯堯走出了藥鋪。
成老漢感激地對杜文浩說道:“多謝你了,不光給我看病還給我買藥,實在是
杜文浩:“老人家,你這病光吃這幾副藥是好不了的,你還是要和你兒媳婦說一聲,要長期吃藥才行。”
成老漢還沒有說話,柯堯道:“看來昨天需兒去說了沒有什麼作用,今天我去!”
成老漢連忙阻止道:“不可。不可,還是不用了,我們自己家的家事我們自己處理好了,多謝姑娘了。”
柯堯輕嘆一聲,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這個家該是你當才對,有些人是不能畏懼的。”
杜文浩心裡好笑,柯堯怎麼突然變得有些象當初在東明縣的喻鴿兒了,這麼愛打抱不平。
回家的路上,成老漢幾乎無話,倒是龐雨琴她們幾個一路吃著芝麻餅子,一路上高興地議論著當的的民風民俗,雪靠兒還學了幾乎鱉腳的四川話,大家笑得是前仰後翻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回到了成老漢的家門口。
正巧遇到成老漢的家人從田地裡幹活兒回來,都和氣地杜文浩他們打著招呼,還給了他們一些從的裡摘回來的蔬菜,等他們都進了門,杜文浩他們才回到了隔壁的小院。
杜文浩他們坐在院子裡乘涼,丫鬟們則拿著買回來的東西做飯去了,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叫罵聲,柯堯看了看杜文浩起身往門外走。
“柯堯,你去哪裡?”杜文浩說道。
柯堯指了指隔壁,杜文浩擺了擺手,龐雨琴道:“我們就不要去管
。
雪靠兒打了一盆水出來給杜文浩洗臉,見柯堯生氣的樣子,道:“我們先不要去,若是厲害了。我陪著你去。”
柯堯只好又坐回板凳上,懊惱道:“討厭他們這樣對待老人。”
憐兒輕言細語道:“在我們老家是絕對不能這樣的村裡的里正和族長會把這樣的人浸豬籠的。”
雪靠兒道:“這近左就沒什麼人家,誰來管他們啊?”
杜文浩洗了臉。憐兒將水灑在了院子裡,門外跑進來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只穿了一個藍布的肚兜。鼻子還掛著兩行鼻涕,一個鍋蓋頭梳著,模樣有些醜,塌鼻闊嘴,只是眼睛還長得挺大。
“大叔,我娘要上吊。”孩子站在門口,李浦正好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孩子便可憐巴巴地望著李浦怯生生地說道。
李浦認出這孩子是成老漢的孫子,那他娘就是那兇巴巴的婦人了,李浦一聽她要上吊,嘿嘿笑道:“你娘不想活了?好啊,死了倒好,這樣的女人活著也是無趣,不如死了乾淨。”
孩子一聽,嘴巴一癟,像是要哭的樣子,憐兒走上前去,遞給孩子一個餅子,哄勸道:“乖,不哭。你娘在哪裡?”
“在跟爺爺吵架。”
李浦哼道:“還跟老人吵架?你娘不是上吊了嗎?”
“還沒,她拿著繩子的。”
女人就是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三件法寶。憐兒問道:“你娘為什麼要上吊啊?”
“爺爺和她吵了起來,她拿著掃帚打爺爺,爺爺急了,就把我娘踢到地上去了。娘就找繩子說要上吊。”
杜文浩站起身來,想了想又坐下,柯堯道:“浩哥,我們是不是該過去看看?”
杜文集:“嗯。還是你和青黛、秀兒過去看看就是,我們就不去
柯堯聽罷,起身牽著孩子髒兮兮的小手,掏出自己的手帕將孩子的鼻涕擦了。然後說道:“走,姐姐和你去看。”
孩子回頭看著杜文浩,眼睛裡充滿了乞求,站在那裡不跟柯堯走。
杜文浩微笑道:“讓姐姐跟你去,去吧。”
孩子憋著嘴抽噎著道:“我娘很兇,她們勸不了我孃的。”
雪靠兒笑了:“這麼厲害,放心